也許是荊楚的善心,讓他從而獲得了一件不得了的東西。
這東西,是在荊楚那名義上的父親,那裏得到的。
作為部落最強者的他,部落被滅,他的下場絕對是最慘的。
荊楚也是東拚西湊,才把他的屍首湊出來,也許有些零件都不是他的。
不過那顆頭是就行了。
看到雙眸緊閉的父親,這還是荊楚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
從小到大,身為女子的荊楚,不知道什麼是父愛,也不知道什麼是母愛。
父親看不上女子,母親在得知生出的是女子之後,又快速的去找父親承歡,隻想著生出男孩子,提高自己的地位。
於是,如荊楚這樣的女子,就會被拋棄,交給專門的部落奶娘管理。
正是這樣,荊楚對父親母親的情感是很淡薄的。
奶娘也隻是一味的灌輸強者為尊的思想,從不會把她們當部落最強者的孩子看待。
荊楚開了慧,修行過,這才會想著給他們入土為安。
不然,可能在剛剛,荊楚就已經死了,哪有機會能逃過一劫,哪能有機會做這些事。
看了一會兒後,荊楚便挖出了一個坑,把她這名義上的父親給埋了進去。
屍首隻零破碎的,還是荊楚自己拚湊的,這時荊楚看到一隻手,手上有一個戒指,沒有多想,荊楚便摘了下來。
這個時代,手上戴有戒指,也是表明了地位。
摘下戒指,也是荊楚想告誡自己,一定要變強,更強,強到沒人打得過。
埋好這名義上的父親,戴上戒指,荊楚在部落裏又尋找一番之後,便離開了。
離開了部落,何去何從荊楚一時之間也慌了神。
以前,在部落雖然不受重視,可也不需要麵對危險。
如今,荊楚她一個女子,行走在這世間,要是被人發現,那就跟老鷹見到的兔子。
根本跑不過。
區區‘源’境界,還是太弱小了。
一個成年男子,修為最低都到了‘閥’境界。
就這樣,荊楚漫無目的的走著,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跟其他部落之人照麵。
隻是,再怎麼小心,最終還是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飛。
“有趣,有趣,居然能有女子在成年達到‘源’境界,不知是從哪個部落跑出來的。”
發現荊楚的部落小隊,小隊領頭羊饒有興致的說道。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追她,她跑不掉。”
能在野外,見到一個女子,那是十分難得的,哪怕如今的荊楚很醜,可在野外,抓到就是自己的。
哪怕最後還是要上交給部落,最起碼在野外,那將永遠屬於他,可以慢慢的玩弄。
不讓手底下人跟著,也是不想第一次有人打擾,抓回來後,手底下也是有機會享受的。
不然就他一個人獨吞,傳回部落那是要受罰的。
手底下人也明白這裏麵的潛規則,也都老老實實的留在原地。
荊楚一邊跑,一邊注意後麵的人。
看著正不緊不慢得追著,頗有種貓抓老鼠的戲弄感。
荊楚明白,她的實力沒對方高,肯定跑不掉,可對方沒有第一時間抓捕她,肯定別有目的。
荊楚大腦在飛速的運轉,並沒有想出任何對策,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努力都顯得有點徒勞。
而就在荊楚著急之時,她沒有發現,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正在隱隱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