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溶消息倒是靈通。

不過錦香院是水溶的營生,能打聽到趙煦在此也不奇怪。

趙煦上前一步,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熱絡無比道:

“這四王八公,從開朝傳到現在,雖說我們兩家祖上發生了小小變故,讓咱們生分了一些,可到底小輩沒什麼愁怨,彼此該化解才是。”.伍2⓪.С○м҈

“忠順王所言極是。”

心思婉轉間,水溶和煦一笑,滿麵春風道:

“王爺與榮國府結親,小王在這裏道喜了。”

“忠順王賞臉錦香院,得讓水溶好好做個東道才行。”

趙煦心中哂笑。

在我堂堂正統親王麵前,你配哪門子自稱王爺!?

聽北靜王如此熱情好客,趙煦沒說什麼,倒是孫紹祖有些意外,玩味地撇了一眼水溶。

“蔣玉菡,你給水溶兄唱段兒貴妃醉酒。”

那優伶一開口,便把北靜王和孫紹祖給迷了進去。

“好、好、好一曲貴妃醉酒。”北靜王天南地北的戲聽了沒有成千,也有數百,和老忠順王一樣,都屬於癡迷戲曲的。並且水溶一直有和蔣玉菡暗中親近,拉攏的關係在。

但在趙煦麵前,他卻裝出第一次見琪官的模樣。

水溶忙取出自己的扇子,遞上道:“你叫什麼名兒?唱的倒是不錯。”

“小的叫蔣玉菡,小名兒琪官。”

北靜王水溶拉住琪官的手,笑道:“原來你就是名震京城的琪官,聞名不如見麵,果然不同凡響。”

“水溶兄要是喜歡,本王賞你好了!”

趙煦一副看戲的樣子,微笑道。

“君子不奪人所好,水溶怎好要王爺的心頭好。”

“嗬,不過一個戲子罷了。”

趙煦擺了擺手,命琪官親自來給水溶斟酒,添茶。

要說北靜王無緣無故跑來隻為攀交,他是不信的。

難道探聽到了什麼消息?

跑來套話的不成。

畢竟江南甄家算他的老丈人。

偏聊了一車的話,也沒見北靜王說到點子上,這就讓趙煦有些摸不到頭腦了。

“聽聞北靜王近來又招攬了一些奇人異士?”孫紹祖開口問道。

“不過一些跑江湖的,算不得奇人異士。”水溶撇了一眼孫紹祖,壓根兒看不上他這等粗人。

從水溶眼裏瞧出了鄙夷之色,孫紹祖心中也是大為不快,擠出心不甘情不願的笑容,“能被王爺看中的,必有過人之處。”

“噢,沒想到水溶兄還是個愛聚賢的。”趙煦笑眯眯盯著北靜王,話語中大有質疑的意思。

北靜王哈哈一笑,謙虛道:“本王一介富貴閑散人,愛些個江湖趣事,倒讓忠順王看笑話了。”

兩人心照不宣,一番和平相處下來,北靜王便先告退了。

不得不承認,這位北靜王還真是藏的夠深啊。

隻是孫紹祖少不得在他麵前捅刀子,不得不提醒道:“王爺可莫要被北靜王虛假的表麵騙了才好!這位祖上可是和義忠老親王走的很近,”

趙煦聽得又是一怔,萬萬沒想到麵前這位中山狼消息倒是八麵靈通。

但孫紹祖貶北靜王,賣忠順王的情,他得領,放下酒盞,趙煦溫聲說道:

“上一代的恩怨,老皇爺已經開恩不追究了,當今陛下也網開一麵,水溶哪有別的什麼心思?孫指揮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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