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內一時喧鬧不止,一夜之間突然多了上百名飛魚服的侍衛,任誰看了也知道要發生大事。
“王爺請上馬。”
等趙煦和賈雨村一左一右騎著高頭大馬,他手一揮,裝備精良的錦衣衛加上王府侍衛立即像條長龍,威懾了整條官道。喵喵尒説
甄府小廝連滾帶爬,急著上報:“老爺、老爺不好了,錦衣府的人馬好像是衝著我們府來的。”
甄府裏的一眾奴才、奶奶太太、姑娘們俱是一片哭聲。
“知道了。”
甄應嘉長籲一口濁氣,早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真當這一切來臨時,還是架不住雙腿發顫,幾次站不住腳。
“甄大人別來無恙!”
不等甄應嘉和長子甄衍,以及一屋子老小出去迎接,賈雨村先一步進來拱手笑道:“下官金陵知府賈化,協助忠順王爺來問問甄大人一些事。”
賈雨村客客氣氣,姿態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狗仗人勢的模樣,但愈是笑容可掬,愈顯得他兩麵三刀。
這等小人偽君子!
甄應嘉心裏暗罵,數月前這賈雨村還幾次奴顏婢膝的上門討好甄家,以求升官發財。
不曾想才過多久?
他竟轉身投入了忠順王的懷抱。
“甄家自當配合王爺調查。”甄應嘉強擠出笑容。
須臾。
身後的兵馬魚貫而入,個個凶神麵煞,直將甄府給包圍的滴水不漏,嚇的婦人丫鬟們躲進屋子裏,再不敢出來了。
緊接著就走進來一位儀表堂堂,威風八麵的年輕公子。
不是趙煦還能是哪個?!
“見禮什麼的就免了,孤又不是來做客。”
“甄大人知道孤來做什麼的吧?”
甄應嘉以及甄衍、成年的甄府男丁趕忙跪下,誠惶誠恐的苦笑道:“萬歲明鑒,微臣是冤枉的。”
“孤都還沒宣旨。”
“甄大人看來很清楚嘛,這就急不可耐開始撞天屈了?”
甄應嘉的臉都白了,但還是硬著頭皮道:“微臣已經聽到京城賈赦的消息,實在冤枉,定是我的仇家陷害與我們甄家,王爺不可盡信。”
“對對對!”
見老爹臨死還想掙紮一下,甄衍趕忙抬起頭,應聲道:“王爺可莫要信了孫紹祖那等惡漢,此人想通過賈府的關係,讓我父親幫忙,我們家早言辭拒絕過一次,他定是心生怨恨了,才設計陷害我們家。”
賈雨村在旁邊撚著胡須冷笑道:“依甄大人的意思,賈赦之言,也是胡說八道了?”
甄應嘉死到臨頭還一口咬死不承認。
趙煦早料想到他們會無力叫幾聲,不然直接舉雙手,任爾魚肉,也太放棄抵抗了吧?
他點點頭,一字一句對甄應嘉笑道:“你說的沒錯,但還是要由孤查證一番再論,到時府裏那些金銀財寶,但凡有一處說不清道不明來處,可別怪本王不給麵子了!”
“給本王搜!”
趙煦一聲令下,錦衣的人馬立即分頭行動,按房查抄。
他則搬來一張凳子悠閑坐下,翹起二郎腿:“萬歲他老人家開恩,念在甄家婦人女眷眾多,罪不至牽連,那些不相關的,等孤查清沒有罪,自當歸放了,至於有罪的,那可要充入教司坊了。”
甄應嘉一時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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