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瞧瞧而已嘛。”寶琴吐了吐粉舌,對於這些世俗,她本就不怎麼在意。

主要因為以往父親還在時,總帶著她大江南北,海外四處遊曆。故此早養成了大大咧咧的性格,一點兒不怕惹人非議。

在海外時天天拋頭露麵,還與洋人交談,那些洋婆子穿的比中原開放多了,自己與她們比,這些算什麼打緊?

但在薛母眼裏。

女兒家拋頭露麵,不顧形象,這可是很嚴重的大事,倘若傳進梅家耳朵裏,隻怕惹了未來親家不高興而悔婚。

“哥哥你說那位公子會不會就是王爺?”

“我看嬸嬸信裏提及過,那位小王爺以前在榮國府居住過一段時間,會不會是寶姐姐告訴過他,我們的事兒?”

薛蝌看過去,眉毛一蹙,對妹妹的天真示以搖頭,好笑道:“王爺怎麼會有興趣了解我們家?何況堂堂王爺,此時或許早在官船上了,又哪會站在外麵給老百姓瞧稀罕的?也許是隨行而來的世家公子。”

“王爺怎麼就不會給百姓瞧了?或許忠順王他親民,再者常言書裏都道,這些皇家喜歡微服出巡。”

“書裏微服出巡的多為萬歲爺!”薛蝌寵溺地輕輕敲了一下妹妹的頭。

“我倒覺得他就是認識我們。”小姑娘嘟了嘟,一副女人的直覺最準的語氣。

旋即她遠遠地,很有禮貌給趙煦行了一禮,然後又像小兔子似的蹦跳上船。

“這小丫頭倒滿可愛。”

趙煦不由得笑了起來。

隨後回京的路上,他的船尾便是薛家的商船。

有時總能看見小姑娘站在船頭眺望,眼神裏充滿了對京城的期待。

……………

夜晚風很大。

凍的甲板之上的甄應嘉父子兩人瑟瑟發抖。

趙煦像惡魔一樣出現在他們跟前。

用腳踢醒甄應嘉,冷漠道:“你們不用去京城受審了!”

“王爺什麼意思?”

甄應嘉從夢中驚醒,錯愕看向忠順王。

恍然間,他明白了什麼,瞪大眼睛喝問:“難不成王爺要私殺命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本王從不信什麼陰司報應!”

“更不怕妖魔鬼怪。”

趙煦抬眼點了一名侍衛,那侍衛直接用抹布塞住甄應嘉的嘴。

除了眼神裏的無限怨恨,他隻能任人魚肉。

“王爺、王爺、我可是聽話了。”

甄衍這時嚇的不行,即便全身捆綁住,他也奮力擠到趙煦腳下求饒。

“王爺答應過,會留我一命。”

趙煦一腳將他踢開,冰冷道:“本王隻說照顧你少受罪,何時要留你一命,當真可笑至極!”

“堵上。”

緊接著侍衛又給甄衍把嘴堵的結結實實。

趙煦毫不猶豫從懷裏摸出短銃,對準父子兩個的腦門:“別急,你的好女婿北靜王早晚會來陰曹地府陪你。”

遂吩咐侍衛:“告訴後船艙的其它犯人,甄應嘉父子晚上企圖跳江逃跑,險些刺傷了本王,以被就地正法,他們若是也敢效仿,格殺勿論。”

在甄應嘉兩父子一驚恐一憤怒的對視之下。

“砰。”

夜裏傳出兩聲悶響。

江河裏登時翻起兩股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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