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這群人上了馬車離去,顏戰天並沒有選擇繼續追擊。
而是盤坐下來,運功療傷。
隻不過口腔裏,那兩顆藥丸殘留的苦澀味依舊存在,令得他眉宇緊皺。
方才見那少年一臉陶醉,可這藥如此之苦,他還露出那種享受的模樣,莫不是有什麼怪癖。
藥丸穀,小神醫華錦……
若不是他受了傷,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魔教教主,他倒想將那小神醫抓回去,讓她替自己徒兒效力。
還有那少年……究竟是誰?
嗯?
突然,顏戰天站起身來,夾緊雙腿,臉上盡顯猙獰:“這藥有毒!”
他憋紅了臉,雙腿扭捏,雙手將口袋翻了個遍,也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喵喵尒説
他一咬牙,撿起地上的幾根粗糙的樹枝,便急匆匆向著灌木叢中走去。
與此同時,蕭自在幾人已經駕馬離開,冥侯在前方當起了馬夫。
疾馳的馬車內,無心一直緊盯著蕭自在,毫不掩飾,似乎要將他看出一朵花來。
“你幹嘛?”終於,被他那如餓狼般的目光盯得實在受不住的蕭自在開口問道。
“像!太像了,你與蕭瑟那家夥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無心說話間,伸手過去摸蕭自在的臉。
蕭自在側身一躲,大喊道:“你說歸說,別上手啊!”
“就是就是!”華錦附和的點頭。
無心愣了愣,隨即搖頭笑道:“倒是小僧唐突了。”
收回手,他又繼續觀察著蕭自在,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蕭自在也打量起無心,發現對方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那是一種淡然,超凡脫俗之美。
不愧是妖僧,這比女人還女人的臉蛋,若放在前世,就他這樣的,必定不能入那男澡堂。
另一邊,同樣是一輛馬車,裏麵坐滿了人。
蕭瑟、唐蓮、葉若依、司空千落、雷無桀、梟、遙一群人坐在馬車裏,氣氛極其尷尬。
“咳咳!”蕭瑟忍不住輕咳一聲,接著他實在受不了馬車裏的氣氛,起身朝外走去,選擇與雷無桀那夯貨馬夫坐一起。
梟麵露不善,雙眼一直盯著唐蓮不放。
唐蓮尷尬的摳了摳下巴,不斷轉移自己的視線。
遙扯了扯梟的衣角,“算了梟,我們大度點,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對!我真不是故意的!”唐蓮誠懇道。
“哼!你知道戰馬對於我們麒麟衛意味著什麼嗎?戰馬是女人!是我們的老伴!你偷我馬子就是偷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