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秦姝和霍爾便先離開了。蘭亭的交接文件,還有一些沒簽,幾人一邊走,一邊探討接下來的,工作。
鍾意困頓的打了個哈欠,蘭溪立即止住了聲,攬著身邊人肩膀的手緊了緊,低聲詢問:
“阿意,困了嗎?我陪你去休息一會兒。”
“乖,快去工作,陸哥的身份不適合在M國,待太久。”
鍾意輕笑了一聲,歪頭在他的側臉上輕啄了一下,繼續道:“我去睡一會兒。”
蘭溪站在原地,看著鍾意的背影,他總覺得他的阿意哥哥怪怪的,可又說不上哪裏怪。直到臥室門的關門聲響起,他才回過神,朝著書房走去。
陳柯見人進來了,將最上麵的文件打開,放到了蘭溪麵前:
“家主,這是蘭州近幾年來挪用的資金,以及對不上賬的數目,我統計了一下,大概有幾十個億。”
蘭溪輕敲了兩下桌麵,淡淡的開口:“去查一下他的賬戶餘額,以及所有的動產與不動產,虧空的資金都由他一個人補上。”
他頓了一下,似是想到了有趣的事情,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繼續道:
“一會兒,把他送醫院去,和他最親愛的父親,放在一個病房裏。”
陳柯恭敬的開口:“家主,蘭紀山被關起來了。”
蘭溪輕點了一下頭:“嗯,晚點我會聯係霍先生,審判下來之前,先把他關在醫院裏。”
陳柯的後背一涼,神色越發的恭敬了,他們老大真的不是一般的惡趣味,
讓一個腹部被刺的患者,和一個中風患者住同一間病房,最主要的是他們不僅是塑料父子關係,還TM是綠與被綠的關係……
蘭溪將視線轉移到蘭亭身上,將近幾年地產方麵的大致規劃、發展方向以及與鍾意的合作都談了一遍。
最後一份文件簽署完畢,他一秒都沒耽誤,立即起身,回了臥室。
輕輕的推開門,視線落在床上,側身而臥的那人臉上時,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正常的紅暈。
他快步走了過去,摸了摸鍾意有些熱的額頭,迅速的撥打家庭醫生的電話。
然而,電話還沒打出去,就被一隻溫熱的手攔住了。
蘭溪彎著腰,眼中的心疼難以掩飾,聲音裏帶了幾分焦急:
“哥哥,你發燒了,我讓家庭醫生過來看看。”
鍾意翻了個身,仰臥在床上,揉了揉他的臉:“我剛剛吃過藥了。”
蘭溪的臉在他掌心處又蹭了蹭,低聲輕哄著:“哥哥,我不放心,讓醫生過來看看好不好。”
鍾意輕輕的搖了搖頭,忽然露出一個極具魅惑的笑,出口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與此同時,蘭溪的領帶瞬間被鍾意攥在手裏,微微用力,整個人就朝著鍾意砸去。
蘭溪隻是一刹那就反應了過來,驚呼了一聲“哥哥”,雙手迅速的支在鍾意的兩側,才避免壓在他身上。
鍾意看他那驚魂未定的一小模樣,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的解著他的領帶,出口的聲音帶著明晃晃的挑逗:
“崽崽,聽說發燒的時候,做起來會特別……”
蘭溪咽了咽口水,艱難的開口:“阿意,你生病了,不能胡鬧。”
“崽崽不想試試嗎?”鍾意將蘭溪的領帶扯下來,拿在手中,虛虛的摟著他的脖子,腰腹部微微用力,半坐起身,貼在蘭溪的耳邊,如同蠱惑人心的妖精般,喃喃開口:
“可是我想,怎麼辦呢,小溪哥哥。”
蘭溪眼尾處已然有些微微泛紅,出口的聲音也逐漸變得沙啞:
“阿意,你別勾引我。”
“勾引嗎?”鍾意忽然間鬆開手臂,直直的摔在了柔軟的枕頭上,與蘭溪對視數秒後,唇角逐漸微揚,聲音裏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病態:喵喵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