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拿起酒杯一口喝光咳了幾聲,將空杯倒滿起身朝他們敬了杯,鄭重說道:“重疊淚痕緘錦字,人生隻有情難死,顧願將一生獻與民,從此隻言國之事,所以我司墨隻願孑然一身不談情,隻不過還是希望可以喝到各位的喜酒,屆時我必定為你們精心準備賀禮。”說完就向他們告辭,隨後前往領地檢查安防一事。.伍2⓪.С○м҈
歸終和馬克休斯見司墨走之後也向摩拉克斯告別,歸終返回了自己的領地歸離原,馬克休斯則和司墨一起回到領地,現在慶雲頂就剩下摩拉克斯和若陀,兩人舉杯碰了一杯,若陀喝了一口酒後說:“你這塊石頭好不容易動心一次還被拒絕了,別說沒動心,你騙的過歸終和馬克休斯,但騙不過我和阿墨,剛才應該故意這麼說的。”
摩拉克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歎氣道:“我猜到了他會這麼說,認識這麼久了,多多少少了解一點,我察覺到現在的他在壓抑著自己,每次想問的時候都會從那雙眼睛看到無盡的悲傷,所以就沒有多問了,而且有時候我時常無法想象對方在他原來所生活的地方經曆了什麼,才養成如今的性格。”
若陀聽到後放下酒杯歎息道:“我們二人和阿墨認識已有兩千多年,但除了千年之前遷徒和夜叉一事過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發過脾氣,被逼急的兔子尚且會咬人,更何況身為魔神的他,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他的一雙眼時常看到我後就回憶過去,而且送來的東西都是我喜愛之物,他似乎很了解龍,我猜阿墨有和龍相處的經驗,甚至相處了很久。”
摩拉克斯聽到這跟若陀說了大典之前發生的事,並且設立岩元素屏障,將司墨對神之心以及神像的猜測說給他聽,並且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那次過後,這件事他沒有再提起過,但若天理對我們動手,我怕阿墨會瞞著我們將這件事的問題處理掉,上天空島之時雖然沒有見天理出過手,也未曾與祂交手,但那股無法忽視的威亞,怕是你我二人聯手也隻是能堅持幾招而已。”隨後將魔神戰爭剛開始發生的事情告訴若陀。
若陀聽到後神色一凝,隨後問摩拉克斯:“說起來有一件事我疑惑了很久,就是初見之時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龍的氣息,雖然那股氣息很淺,但絕對不會認錯,我想從認識到現在,阿墨有可能一直在壓製他的實力,若是沒猜錯的話他體內大約是有龍贈予的力量,這一點你有沒有聽他提起過?”
摩拉克斯搖頭說:“他很少提起以前的事情,隻是偶爾會提一兩句無關要緊之事,隻有一次提及了一個卦象,但很明顯說的並不是完全的事實,阿墨好像很不喜歡提起以前的事情,但又經常看到他懷念過去,這一點就很矛盾。”
若陀將杯中的酒喝完,對著摩拉克斯說了句:“既然阿墨不想提,我們又何必去問,陪伴在他身邊是我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說完就起身離開慶雲頂回到自己的住所裏。
摩拉克斯見人全走後用岩元素將現場清理幹淨,就接著處理書房內的公務,大典過後璃月剛的子民們也恢複了正常生活,而這時司墨也迎來了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來至蒙德的風神巴巴托斯帶著屬於那裏的蒲公英酒,來到璃月拜訪這裏的塵世執政岩神摩拉克斯。
司墨聽到摩拉克斯的通訊來到慶雲頂,就看到了熟悉的石珀吊墜以及認識的人,看見對方麵容的一瞬間遲疑的喊了一聲:“溫迪?”
巴巴托斯聽到故友的名字,轉頭看向司墨,便驚喜的走到他的前麵說:“司墨你怎麼在這,我不是溫迪,我是那隻風精靈巴巴托斯,就是成為風神後不知道幻化成什麼樣子,就直接變成和他一樣的樣子了。”
司墨含笑回答道:“之前不是和你說過我是從璃月去到蒙德遊玩的,跟你妹告別後就回到璃月了,剛才聽你說自己是風神,想必蒙德的塵世執政選的是你了,想必風牆的問題也解決了,過來璃月可是有什麼要事?”
巴巴托斯搖頭輕快說道:“我聽到風兒傳來的信息,知道璃月的戰事已經溫迪,於是拿著蒙德的蒲公英酒請這裏的岩神喝上一杯,結果才見麵就問有沒有要幫忙的,還以為蒙德出什麼事情,喏,現在還帶著凶巴巴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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