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醉酒(1 / 1)

司墨看著倒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夜叉們眉眼都染上了笑意,隨後看到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魈,便以為對方還沒醉,就打算走過去將人灌醉,直到對方微紅的臉龐才知道隻是醉的不明顯,難得遇到對方這副放鬆下來的樣子,於是走到他身邊坐下輕聲問:“現在的你對傷到我一事還會自責嗎?”

魈轉頭看向司墨,在酒的影響下老實回答道:“會,但你看到了不開心,想看大人笑,很溫柔很暖,就像太陽一樣,所以不去想,盡力去保護人類,這樣你會開心一點。”隨後扛不住後勁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司墨沉默的喝著酒,果然不出他所料,魈還在自責中,但自己還是希望他可以開心一些,不要把責任全壓在身上,這些年他總是看到為了保護人類落了一身傷的魈,讓浮舍去勸了幾回也不聽,隻不過如今璃月戰事少了許多,可以找些空閑的時間將這一點慢慢潛移默化。

若陀拿著酒杯過到就看到後,也沒出聲打擾,而是朝他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司墨見狀拿著酒壺和酒杯起身離開酒桌,跟若陀來到沒什麼人的地方碰了一杯,隨後歸終和馬克休斯也走了過來,摩拉克斯還在主位上應付著子民們。

若陀給自己續上一杯酒後,看向醉倒的夜叉們朝著司墨說:“這次修路你是故意是故意帶上這些夜叉一同前往的,我說的對不對?”

司墨點頭柔聲道:“自從那次夢之魔神的算計,這些夜叉一直活在愧疚裏,拚了命的去圍剿魔物,每次去遁玉陵探望都可以看見一群受傷的夜叉,直到我定居在遁玉陵情況才好轉許多,其實我真的不怪他們,若是有一條真的要死,我倒希望可以死在你們的手上。”喵喵尒説

一旁的歸終見此拿起酒杯敬了司墨一杯,隨後朝馬克休斯使了個眼神,然後兩人就以各種理由讓他喝酒,若陀看著笑了笑,隨後也加入灌醉司墨的隊伍裏,摩拉克斯拜托子民們來到四人麵前,就看到了微醉的幾人。

若陀和歸終以及馬克休斯本來打算灌醉司墨的,卻不曾想他酒量這麼好,反被他灌到微醉,但看到臉色微紅的人,又神誌特別清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醉了還是沒醉,直到歸終又灌了司墨一杯,發現他還沒醉,就吐槽道:“阿墨你這酒量怎麼這麼好,就連摩拉克斯都被我們灌醉過,你怎麼隻是臉上帶紅,都不見醉的?”

司墨喝了這麼多的酒早就醉了,聽到歸終的問題,神誌不清的下意識回答道:“不是不醉,是不能醉,璃月還沒徹底安全,我得對他們負責。”

幾人聽到這才知道司墨已經醉了,於是不再向他灌酒,歸終趁機會難得就問:“阿墨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摩拉克斯。”

司墨搖了搖頭,隨後看向若陀的方向,在醉意的影響下,他似乎看到了祭師,下意識的拿著酒杯走到對方的麵前敬了一杯說:“祭師,當年的事情我不怪你,也不怪王,而且選擇病死是我自己的決定,你不要太自責。”隨後伸手抱了一下若陀。

若陀見狀學著司墨安撫的揉了揉他的頭發,順著他的話代入祭師的身份說:“我沒有自責,如今看到你還好就安心下來了。”

司墨聽著若陀的語氣,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回到了祭師的身邊,於是落寞的說道:“祭師我想家了,上一次和你們把酒言歡已經過去了很久了,我想回到月璃找你們喝酒了。”隨後抵不住酒後勁趴在他的膝蓋上淺眠,或許是遇到熟悉的人,又或者熟悉的氣息,難得放縱自己,放鬆緊繃的思緒,從淺眠到深眠。

幾人聽到後各自沉默了一下,歸終和馬克休斯都不知道司墨不是這人,於是詢問兩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摩拉克斯給他們解釋了一下,最後將趴在若陀膝蓋睡著的司墨輕柔的抱在懷裏,若陀見狀小聲調侃道:“也就對待阿墨的時候,才能看見你這麼溫柔的一麵。”見人不搭理自己也就起身跟歸終和馬克休斯告別回到自己的府邸。

馬克休斯見若陀走後也向摩拉克斯告別離開酒席,歸終雖然隻是知道了個大概,但看見明顯柔和了許多的摩拉克斯勸告道:“雖然很想欣賞石頭開花的選擇,但對象是阿墨,也許沒有機會,你還是不要太期待了。”說完也起身離開回到歸離原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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