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接過話說:“對,以後也沒有磨損了,所以墨兒接下來打算去哪?”
司墨聽著一聲纏綿的墨兒,臉上的笑容都少了幾分,但今日是個高興的日子,於是走到芙寧娜身邊說:“我陪芙寧娜。”
摩拉克斯這次並沒有阻攔,而是看著司墨說:“那祝墨兒玩得開心,有時間記得到璃月坐坐。”
司墨沒有答應,而是點頭說:“嗯,我會考慮的。”
巴巴托斯見狀,便插嘴道:“難得打勝戰,不如痛痛快快和一場,我可記得阿墨和若坨釀了不少的桂花釀,走去璃月喝酒。”
若坨聽言,將身上的桂花釀全取出來說:“不用走遠,我身上就有酒,阿墨,把你身上的酒也交出來,我們不醉不歸。”
司墨笑著將所有酒取出來說:“嗯,不醉不歸。”
這不過司墨這一拿就是成千上萬瓶,怕是十個酒坊裏的酒都沒眼下的多,一旁的芙寧娜驚訝問道:“你身上怎麼這麼多酒?”
司墨將第一批釀的酒拿在手裏低聲道:“在剛到璃月之時,他們連趁手的武器都沒有,受傷便是家常便飯,止疼的草藥不好找,無奈之下隻能用酒把人灌醉了,那就不疼了,所以我每年都會釀上一批酒,自然而然便多了。”
摩拉克斯拿起一壇酒說:“是啊,那時的璃月幾乎寸草不生,喝,我們也許久沒有像今日般喝酒了。”
一群人將酒喝得七七八八,然後醉在地上,司墨喝著喝著就來到若坨邊靠著,巴巴托斯和魈也靠了過來,他們兩一靠過來,萍兒和留雲以及歸終幾個也靠了過來。
人一多,靠著就不太方便了,所以都變回了原型,隻有歸終和萍兒以人形依靠在若坨的龍身上,巴巴托斯變回風精靈躺在特瓦林身上,司墨變回雪團雀落在他的懷裏,而芙寧娜則被那維萊特的原型包裹著。
至於摩拉克斯看著窩在巴巴托斯懷裏的司墨,望了許久,到底還是沒把人抱走,而是變回原型守在一側,就這樣他們在風龍廢墟睡了一夜。
空和熒在睡醒之後,便離開了特瓦提大陸,踏上新的旅途,司墨履行承諾,配合芙寧娜來了一場真正的旅行,隻是這一次多了一個那維萊特,最後一站是那時的起點,也就是蒙德。
三人來到了晨曦酒莊左上方的神像處,出於有神像之中元素力的蘊養,古樹並沒有枯死,並且差不多也有十個人站在一起那般粗的樹幹,然後沿著晨曦酒莊慢慢走,到了酒莊才發現這裏似乎變化並不多,隻是晨曦酒莊的主人也是換了一代又一代,於是上前打聽了一番,才知這一代的叫亞克·萊艮芬德。
這一次的三人旅途也是在這結束,芙寧娜和那維萊特回了楓丹,而司墨留在了蒙德,在芙寧娜和那維萊特離開後,巴巴托斯拿著一株琉璃百合到寺廟身邊說:“給,這是老爺子讓我帶給你的。”
司墨沒接,隻是看著那琉璃百合有些出神,在他帶著芙寧娜和那維萊特旅行的一百年期間,摩拉克斯每年都會托人送來一支琉璃百合,即使沒接過一次,還是堅持每年都讓人送。
許是之前沒離開提瓦特大陸那段旅途的原因,在大戰後,司墨再也沒見過摩拉克斯,也不會察覺到他的元素力,想必是希望他這次能有一次真正的旅行,從未離開過璃月。
巴巴托斯見司墨沒接,就拿在手上玩,但也沒有勸,若是沒有那一次的大婚,他會做一個說客,但偏偏自己就眼睜睜的看著摩拉克斯是如何逼司墨妥協,本來這送花的任務,也是不想答應的,隻是想到那驕傲這麼久的摩拉克斯,如同個廢人一樣,把自己困在慶雲頂之中,喝下一壇又一壇的酒,到底還是接下了這送花的活。
這沉默了許久,到底還是司墨出聲打破了這氛圍:“你給他帶話吧,既然是要送禮就要自己送,但也要做好被拒絕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