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彼易漆黑神秘的眼眸一縮,憤怒的怒火迸發,麵目浮現出了沉沉的凜冽。
他嘴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聲音疏離淡漠,一字一句宛如鈍刀,“白席我殺了你!!!”.伍2⓪.С○м҈
嘭——
顧彼易抓起他,飛天一腳將白席踹到五米之外的牆壁上。
白席重重撞擊在牆上,後背疼得他眼淚都要流出來。
他睨著淡笑的眼眸,即使渾身疼痛,心裏依舊很暢快。“來啊,一下失去兩個對你重要的人,顧彼易……你殺啊!”
顧彼易一步一步走過去,像提起小雞仔一般輕鬆提起白席。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白席,嘴角微勾,嘲諷地冷笑著,聲音低沉冷冽:“別跟我比瘋,你也知道,背叛我的人,下場有多慘。”
話落,男人一把抓住白席的腦袋,狠狠地撞在牆上。
咚——
腦袋與牆壁碰撞,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能想象到有多疼。
白席額頭瞬間滑落鮮血,視線迷離,強大的眩暈感襲來。
顧彼易死死地按在他的腦袋,雙目泛起猩紅,渾身的煞氣也肆意展開。
他咬牙切齒,強大壓迫又陰鷙地瞪著白席:“梔梔但凡少了一根頭發,我就往你身上捅你一刀!”
說著,又將白席的腦袋撞了一下牆。
白席撐不住了,眼兩眼一花,暈死過去。
顧彼易挑眉,沒有半分動容。
像丟垃圾一樣嫌棄地鬆開了白席,拍拍手。
他嫌髒。
他陰沉著臉,眸色淩厲,不再耽誤半秒大步往外走,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陳彥,打開定位器,找到梔梔的位置。”
“還有,派幾個人過來,把白席給我帶走,好好招呼招呼。”
白席敢動他的梔梔,真是活膩了。
既然如此,白席的命,他就收下了。
與此同時
幽暗的地下室
慕憐梔被人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張椅子上,嘴唇處被人緊緊貼了兩圈的膠布。
噠噠噠——
高檔限量的皮靴踩在地麵上,發出壓迫又瘮人的聲響。
“憐梔,歡迎來我家做客。”
張啟穿著白襯衫,衣領上的口子被解開兩顆,露出白皙有料的胸膛。
他一手拿著一瓶酒,一手拿著酒杯,身子搖晃,醉意上心頭地朝女孩靠近。
看得出來,張啟很開心,開心得來之前一定和女人喝過酒。
慕憐梔發現了他的脖頸處有兩個鮮麗的口紅印記。
嗬——
敗類!
沒聽見慕憐梔說話,張啟不滿地眯了眯眸子,視線迷離到清晰。
才發現慕憐梔嘴上的膠布。
他哈哈大笑,“忘記了,憐梔,真的不好意思。”
說著,他將手裏的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深眸裏藏著壞意,“我現在幫你撕開膠布,乖乖的,不要大喊哦,也不會有人聽到。”
話落,他將膠布撕下。
慕憐梔抿了抿嘴唇,嘴角有些僵硬,還發疼。
該死!
被膠布粘住嘴巴足足三個小時!
差點以為自己的嘴唇要廢了!
“憐梔,你昨天發燒了,現在好一點了嗎,要不要我再陪你去一趟醫院?”
張啟一邊說,一邊伸手撫摸她的額頭,臉上的神情盡是溫柔,那雙明眸也帶著滿滿的愛意。
若不是現在她被五花大綁,慕憐梔真的會相信他是真的這麼溫柔善良。
慕憐梔淡淡一笑,腦子也轉得非常快,淡漠又疏離地客套一句:“不用了謝謝。”
她眼眸一暗,想著自己該如何逃跑。
“憐梔,小梔梔,梔兒……”張啟用著極其溫柔深情地語調,一遍一邊叫著女孩的名字。
但這些詞彙,落在慕憐梔的耳中卻是惡心至極。
她擰著眉,胃裏一陣翻滾,躲避他的觸碰。
對於慕憐梔的閃躲,張啟不悅,微皺著深眉。
他嘴角劃過一抹陰鷙的笑,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女孩的下巴,抬起她憤怒不願的臉蛋,迫使她對上自己灼熱的目光。
張啟冷眸微微眯起,深邃幽暗的眼緊緊盯著她:“別想逃跑,這地方,顧彼易絕對找不到。”
慕憐梔斂眸低笑,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抬起清亮的眉眼,漫不經心地出聲:“張啟,你為什麼不繼續裝下去,這就動手了?”
下完課,她正準備回宿舍一趟,卻被人從後麵偷襲,一棒敲暈了她。
嘶——
她頭現在還疼著呢!
張啟挑眉,癡癡地盯著女孩絕美的臉蛋,“是你逼我的,本來我也不想用這種粗暴的方式。”
她好美啊。
想,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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