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汐悅眼疾手快地托了下他手肘,讓他穩住身子:“大叔小心。”

中年男子抬起閃閃發亮的雙眼,一臉感激道:“多謝公子。”

“怎麼回事?”前麵的褚瑾堯聽到身後動靜後帶著小樂子往回走,來到蕭汐悅身邊,眯眼打量著這位中年男了了。

“沒事。”蕭汐悅鬆開中年男子手肘,道:“殿下,我們去茶樓吧。”

到了茶樓,蕭汐悅借著出恭的時候將中年男子塞給自己的紙條打開一看,不自覺勾了勾唇。

前幾天她借著打幾把合適做糕點的刀的借口去了一趟,單獨和打鐵師傅見了一麵。

那位打鐵師傅是自己親生大哥蕭景銘留在京城的眼線,就連父親都不知道這個打鐵師傅的存在。

大哥是個性子謹慎的,前世大哥是在臨死前才將這鐵匠鋪的事告訴她的。

所以,當她用暗號與這位打鐵師傅聯係的時候,打鐵師傅沒有任何的懷疑。

與鐵匠鋪那邊取得聯係,她在京城這邊的行動也就方便多了。

蕭汐悅回到茶樓後堂,褚瑾堯已經等候她多時。

褚瑾堯找由頭將小樂子支開後,開門見山地對蕭汐悅問道:“本殿下剛才在玉尺街布莊那邊看到的好像是白鶴鎮符家那小子吧?”

蕭汐悅明白符明來京這件事恩人遲早會知道的,也沒隱瞞:“是的,那間賣古錦緞的布莊其實是我的,不過還請殿下替我保密。”

褚瑾堯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了片刻,問:“你沒有防備本殿下,那又是在防備誰?”

褚瑾堯略一思索,桃花眼眯了眯:“你在防備元明帝?”

這小子明知道他與符家小子是見過麵的,若是防著他肯定會找借口阻止他前往了。

可這小子卻在自己麵前裝作與符家小子不認識的樣子,那就是在提防他身邊的人了。

而他身邊的小樂子是元明帝的眼線,以這蕭家小子的敏銳,想必是猜到了。

蕭汐悅斂眸道:“殿下多慮了,我一介平民,連見都沒見過當今皇上,也是第一次進京,如何談得上防備不防備的?京城裏達官貴人多,我隻是防範於未然,萬一布莊不小心得罪了人,我好歹也能抽身而出。”

褚瑾堯不置可否地揚眉:“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褚瑾堯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反正是很有義氣地開口道:“以後布莊要是有麻煩盡管報本殿下的名號,倘若還是解決不了本殿下就親自出麵幫你解決。”

“那汐悅就先謝過殿下了。”

鐵匠鋪那邊習慣性地在午膳的時候關了門,一位中年男子和打鐵師傅正在鋪子裏低聲說著話。

小樂子若是在這肯定能認出這位中年男子就是之前在大街上差點撞到蕭汐悅之人。

“葉師傅,這是那位公子塞到我袖袋裏的。”中年男子將一塊兩指大小的令牌遞到打鐵師傅葉開明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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