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自己和酒肉和尚打了個賭,自己抽老千贏了那和尚的事就沒必要提了。

蕭汐悅怔了怔。

玉華山那個酒肉和尚她知道,逢年過節都會到桂先生那裏蹭吃蹭喝,她一直以為那個是假和尚。

沒想到,那個一個瘋瘋癲癲,對佛祖都沒有半點敬意的酒肉和尚竟然有逆天改命的本事?!

“熱死了,進屋說話!”桂裕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率先進了屋。

屋裏放著幾個冰盆,桂裕一進屋就舒服地歎了聲。

“你說你這丫頭都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咋就沒鬧出半點動靜呢?太令老子失望了!”桂裕又是一臉的鄙夷。

蕭汐悅苦笑:“桂先生想必也知道,我爹娘他們都還活著……還有趙啟宗心思不純,我投鼠忌器,不得不小心行事。”

她怕重蹈前世覆轍,所以不得不謹慎。

她已經輸了一次,她再也輸不起了。

桂裕又忍不住翻白眼:“瞧你這束手束腳的樣子,哪還有半點當年所向披靡的蕭大將軍的影子?”

桂裕說著起身進了旁邊的屋子,抱出兩個大匣子,用力地放到蕭汐悅旁邊的桌上:“不就是缺銀子和人手嗎,拿去,不許丟老子臉!”

蕭汐悅知道這兩個匣子裏裝的是桂先生的全副身家,其中一個匣子是桂先生的人脈,另一個匣子裝的是桂先生在附近各個國家的鋪子、莊子等地契房契,其中包括幾個煤礦和鐵礦。

“桂先生,這我不能收!”蕭汐悅想都沒想就拒絕。

桂裕睨了她一眼:“這是老子給你的嫁妝!”

蕭汐悅哭笑不得:“那我就更不能收了,因為我這輩子不打算嫁人。”

上輩子她失去太多,這輩子她隻想好好陪在家人身邊,直到生命的盡頭。

桂裕忽地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這恐怕由不得你。”

蕭汐悅臉色微變,她知道桂先生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話:“桂先生,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姻緣天注定,時機到了你便會知道。”

蕭汐避免想的是卻是上輩子與趙啟宗的婚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桂先生的意思是,她這輩子與趙啟宗還會有牽扯?

上輩子她對趙啟宗就沒有真正的男女之情,隻是愚蠢的因為那樁婚約而將他視為自己人,對他信任有加而害了全家人。

這輩子在推翻趙家王朝之前,她根本就不打算恢複女兒身,又怎麼會再與趙啟宗有瓜葛?

蕭汐悅正想仔細問一問,看桂先生能不能再透露一些,好讓她有所準備。

她還沒開口,就見桂先生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東西收起來,有客到!”

不錯,不錯,比他預料中還要快一些。

“桂先生,需要我回避嗎?”蕭汐悅顯然對桂裕這副做派早就習以為常了。

桂裕似笑非笑看著她:“不需要,是你認識之人。”

蕭汐悅麵露狐疑,不過很快便察覺到了對方的氣息,莫名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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