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鮮血才能激發喪屍的本能,先前人性將自己體內的病毒壓抑太久了,以致於差點忘了它們的存在。知道嗎?喪屍,是不需要武器的,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
雪發蘿莉的臉上呈現出病態的笑容,眼中的猩紅之色越發明顯。她像是無視了痛覺一樣,抵著爪子向左邊那隻夜行者走去。
右邊那隻察覺到她動了,鬆開嘴,又朝她的肩上咬去。
此時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滴著血,但她卻因此興奮地無以複加。在走到了左邊那隻夜行者麵前,雪發女孩甚至對它笑了一下,恐怖的壓迫感隨之而來。
幾乎是一瞬間,夜行者都沒反應過來,頭顱就直直滾落在地,甚至爪子還插在她胸口。女孩滿意地舔了舔嘴角,一臉笑容地將爪子拔出。
真是極快的速度,幾乎是眨眼間就將它的頭咬掉。
她還是一副俏皮可愛的模樣,輕輕地將雙手搭在了另一隻夜行者上。一臉地微笑,她宛若一個機器一樣,感受不到疼痛。
“再見嘍。”女孩輕笑一下,另一隻夜行者的身形也隨之倒地。它的脖子剛才被女孩轉了三圈,脖子處都變成了麻花,還有不斷的汙血從不成樣子的脖子處滲出。
“真是讓人失望呢,人家好不容易開心一次。”女孩把小皮鞋踩到了變異喪屍的頭上,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想到了屠智還在危險之中,我慢慢放下腳,優雅地走向纏鬥中的一人一屍。
屠智還在和它角力中,就發現夜行者的額中央出了一個小孔洞,然後慢慢安靜了下去。他隻看到一個殘影,然後夜行者就一命嗚呼,那是什麼?.伍2⓪.С○м҈
“嗯?死了?”屠智一臉驚訝地說道,絲毫沒注意到我已經站在他身後了。
“嗯呐,我幹的。”我笑著對他說。
聽聞後屠智趕忙轉身,他第一眼就被嚇住了。雖然此時的我在笑,但是散發的氣息要比夜行者要恐怖得多得多,簡直不在一個次元上。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雙猩紅的瞳子,讓整個少女帶上了妖異的美,宛若黑暗中的永生貴族——血族。
“小言,沒事吧?”屠智愣了一下神,額頭冒出了冷汗,但他還是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呼。”說完後我頭腦一昏,我到了屠智懷裏。
“蘇言!”看到我昏倒後,屠智立馬抱住了我。他將我抱在懷裏時被嚇了一跳,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都數不過來,還有好幾處致命傷。
“蘇言,你別死。堅持住,一定行的”屠智急了,因為他感覺到麵前少女的生命力正飛速流逝。
“蘇言,聽得見嗎?我是屠智啊!”
見我一句話不回,他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滾燙的淚珠滴在我的臉上。他想起了一個辦法,趕忙拿出刀來將他的手割破,然後遞到少女嘴邊。
感受到嘴邊的甜味,我開始吮吸了起來,漸漸睜開了眼。這一次不再是猩紅的眸子,而是清澈的綠瞳。
一眼我就看到了屠智滿是淚痕的臉,眼框通紅的。這家夥,是在擔心我嗎?剛才又是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在這?我不是應該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