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是男生時她就沒哭過,但現在一件事就能讓她頭禿半天。所以她就斷定,一定有什麼問題藏在這個姐姐的背後。
“姐姐?你怎麼了,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蘇言見她目光微垂,索性直接貼到了她身上,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她。
“嗯,這啊,”服務員小姐姐微微失神,說:“你叫我小怡姐就行了,謝謝。”
“我不什麼都沒做嗎?小怡姐謝我幹嘛?”蘇言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怡姐,想找出她有什麼心事。
但自始至終她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變化,一直是一張憂心忡忡的臉。這讓蘇言有些擔心。
“我沒事,我幫你紮辮子吧?”小怡扭過了頭,臉上強擠出一抹笑,硬是將臉上的憂鬱壓了下去。
看著強行壓製自己的小怡姐,蘇言有些不忍心。為什麼,她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一定是有問題的吧,強迫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這實在是折磨。這一點,她在清楚不過了。
此時小怡姐臉上的笑容假的不能再假了,甚至帶上了幾分哭相。蘇言見此輕輕摟上了小怡姐,想讓她平複些。
感受到身體處傳來的溫暖,她不由得一愣,她實在是沒想到本該無情的陌生人竟會如此幫她。想著想著心頭一暖,一行熱淚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滑下。
這滴淚水滑落至她的嘴上,將唇上的口紅都淡去了幾分顏色。
“小怡姐,你哭了?”蘇言突然發現了她臉上掛的一行淚珠,關心地問道。
其實蘇言她明白,在末日之下沒有人是完美無缺的,在光鮮亮麗之下總隱藏著駭人的傷口。
一但觸碰到某種東西,或看到某種物體,那種孤苦感便會再次湧上來。月亮,是有兩麵的,她自己也一樣。
弟弟,父親,這種羈絆始終牽掛在心頭,無法割舍。
“嗯………,沒事。小妹妹我替你紮頭發吧。”小怡姐拿起一個皮筋,說道。
“姐姐,能不要再瞞著我了嘛,有什麼事我幫你解決啊。”雖說蘇言此刻也想吐槽幾句,但她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即使隻有幾麵之緣,她也不想傷害別人的心。
她用手輕輕環住了小怡姐的肩,感受著她的顫抖。
“妹妹……”聽見蘇言喊她姐姐後,她有些微微失神,抬起淚眼婆娑的眸子,神色複雜。
“姐姐現在來幫你紮個頭發,好嗎?”小怡姐衝她笑了,笑得很真實,不過那雙眼裏卻十分空洞,仿佛就不是對她笑的一樣,
蘇言有種奇怪的感覺,就感覺小怡姐並沒有和她說話一樣,而是對她身後的人說話。
她此刻仿佛能看到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跑來跑去,最後跑到小怡姐麵前,遞上了一朵花。那朵花,就是插在花瓶裏的那朵。
“妍妍,你最喜歡雙馬尾了,姐姐給你紮,好嗎?”小怡姐衝蘇言笑了,一隻手熟練地挽起蘇言的銀發,慢慢地捋著。
她此時似是有無盡的耐心,輕撫著麵前的女孩。
。您提供大神種花的拉拉姆的末世我變成蘿莉小喪,兄弟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