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你沒必要陪我一起冒險。”
深夜的雪原在冷風的襯托下略顯淒涼,此時還閃爍火把微弱光線的伏爾塔裏斯就像無盡汪洋中島嶼的燈塔一般。
為迷失的靈魂尋求一個暫時的棲息之所。
活板門被風吹的不斷打在木板上,看起來又像是誰家門沒關好。
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一路摸上部落族長的房間,泰德辛格不明白,英格雷斯不是族長的兒子嗎?
有必要像小偷一樣嗎?
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走進家門,然後趁別人不注意順走法杖,或者說當場使用法杖然後將它歸還原位。
“不,我們不能留下任何線索和目擊證人。”
泰德辛格投出異樣的目光,這家夥心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了。
況且這種事不先和叔叔商量,自己擅作主張真的可以嗎?
“別問那麼多,是兄弟就幫我這一次,到時候你三我……不對,我的意思是到時候我當上族長我們兩方也可以友好交流。”
話雖然這麼講,可問題在於想要當上族長可沒那麼簡單,不僅僅隻是戰鬥的技巧,還要有足夠的頭腦。
英格雷斯大力拍了拍泰德辛格的肩膀。
“放心,你雖然不算是太聰明但實力和人脈絕對在內斯托裏斯首屈一指!”
“有沒有可能我說的沒腦子是你。”
夜色下,二人沉默了良久,多虧從天際邊吹來的冷風提醒二人此次前來的目標。
身為伏爾塔裏斯族長的兒子,英格雷斯對士兵巡邏時間說不上十分熟悉,至少清楚大概事件經過。
在應該躲避的守衛中,最難纏的要屬看守作戰會議室的兩位士兵。
那柄法杖就被展示於此,自己父親認為這是伏爾塔裏斯的象征。
原本英格雷斯早已做好越過這兩名守衛的方式,可行性不大,但……多虧放心不下自己的泰德辛格。
“好兄弟,該你上場表演了。”
不知為何,泰德辛格有種背後一涼的感覺。
正在兢兢業業看守房門的兩名衛兵突然看到一個突然出現的內斯托裏斯人。
空氣凝固了那麼一下。
“呃……我被發現了?”
也許是因為被驅逐的緣故,拙劣的演技仍舊有效吸引被蒙在鼓裏的士兵,它們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呼叫其它人,而是憤怒的提槍上前。
泰德辛格也不含糊,吸引住兩個守衛後毫不猶豫的飛奔而去,都說伏爾塔裏斯最擅長戰鬥,他可不想被戳成篩子。
角落裏紅色身影看到這一幕,並沒急著進入作戰會議室,而是先謹慎的左右觀察,確認沒人這才一頭鑽進作戰會議室。
那個特殊的法杖就被放在整個會議室最顯眼的位置。
它的整體由鑽石打造,頂端鑲嵌著無數並不算鋒利的鑽石圓球,拿在手裏能聽到清脆的鈴聲。
手柄部的兩側銜接兩條如蛇一般蜿蜒而上的鑽石細條,上麵布滿同阿多尼部族一樣的花紋。
最低端則是由鑽石雕刻而成的彎鉤,所以使用時隻能手持手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