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師不好……”她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腦海裏浮現河馬的音容笑貌。
……
郭芙洗過澡換過幹淨的製服――除非是出診在外,不然她隨時會被叫到衛生所去。從後樓梯來到三層的主任辦公室。輕輕得敲了敲門。
“進來!”裏麵傳來了河馬渾厚的男中音。WwW.com
她遲疑了片刻,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才推門走進去。見河馬正對著牆上的讀片櫥觀察著幾張骨骼X光片。
“河老師。”她恭恭敬敬的叫道。
河馬看了她一眼,目光卻依舊緊盯著掛讀片櫥上的X光片。
“怎麼樣,今天的門診順利嗎?”
“順利。”她大概的彙報了下門診的狀況,又把病案冊放到他的桌子上。
“嗯,”河馬說,“你過來看一眼。”
郭芙靠近玻璃壁,嵌在牆壁裏的燈光把幾張X光片照得雪亮。
讀片是一個醫生的基本功。河馬不但專門上過這門課程,還時不時的抓住機會讓未來的大夫們實地來進行判斷。
“病人有尺骨骨折……”
“顯而易見的事情我看得到。”河馬說。
“是。”郭芙仔細的看著片子:“股骨的陳舊性骨折――已經自愈了。”
“很對。”河馬點點頭,“其實這個人的脛骨也有自愈的痕跡。”他用鉛筆指點著。一隻手落在了郭芙的胳膊上。
“嗯……可是……這……這兩處骨折應該是很難自愈的……”
“從這兩處骨折的愈合狀態看顯然是發生在兒童期,而且可能也接受過中醫的正骨治療。”河馬分析著X光片,說得頭頭是道。
郭芙知道這X光片的主人大概就是今天工傷事故裏的一個工人。河馬診斷之後發現僅僅打石膏是不成的,準備給他打幾個鋼釘先固定住。
“這次手術還是你來當我的助手。”河馬說,“有心理準備沒有?”
“有。不過您說過,骨科手術是個體力活,我怕自己沒這把力氣。”
“除了力氣,也需要技巧。”河馬微微一笑。不知這怎麼的,郭芙的心猛然一震,心砰砰的跳著。
“老師……”
她的話音未落,他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摟她的纖腰。
河老師雙手揉搓著她的腰背,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從後脊向上向下的輻射著,讓她不由自主的挪動著身子。河老師在說些什麼,但是她一點都聽不到。他的語調聽起來和從前很大不相同:輕柔又磁性。他的話語有些呼吸急促。她感到自己已產生一種溫暖,舒適的反應,她本能的意識到這很危險,然而此時的理智已被遠遠地拋在了腦後。
“老師――”她輕輕地甩了甩頭,象是要清醒一下腦子:“不要……不要……”她輕柔地說,連自己都覺得不是那麼堅決。當她講話的時候。河馬低下頭,嘴唇緊緊地壓在她的脖頸上,她不由自主地向後仰了仰頭,讓他更好地親吻自己。當他的嘴唇移到她的嘴唇時,她感到了一種衝動。
郭芙的雙唇自願地張開,接受著他的舌頭……難以言狀的欲火隨著舌頭纏繞流遍全身,時間和空間好象不複存在了一般,世上萬物靜止了:他們聽不到身邊的聲音,再也感覺不到微風在流動,再也看不到燦爛的陽光。
她就好象是一片雲在天空自由飛翔。她就是為這個男人而造的,惟有他才能給她帶來如此大的歡樂,但同時她又感到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對她提醒道:“夠了,夠了。”
然而,她實在不想讓這種感覺走到盡頭。當她的身子終於被壓到了辦公室的藤沙發上,河老師的手罩住了她的ru房,一股翹麻的貫穿背脊,讓她忍不住叫了出聲。整個人象是燃燒了一般,她從未象今天這樣地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有著旺盛的生命力。河馬強有力的身體擠壓著她,使她的心房急劇地跳動起來。她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撫摸著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她愛他的一切,從頭到腳。
“老師――”
“不要說話,”河馬的聲音似乎是從天際傳來,一隻手摩挲著她的秀發,讓她感覺即安全又愜意――這時她的後背觸到了藤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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