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在民樂團勇救首長,看樣子,很得了三位首長的歡心。接下來,他就繼續潛伏隻等風頭過去,再視情況而動了。
他一點不喜歡石翁,也不喜歡他身後的“大人”,更不喜歡大明朝廷。要是可以的話,他倒是想在臨高就這麼混上一輩子,起碼安安穩穩的。但是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自己一家的身家性命都在石翁手裏捏著。由不得他想太多。
幸好,石翁的出手還算大方。多少讓他還有些在這裏潛伏下去的動力。
然而這一天早晨,警衛來到了他的房間裏:“王七索!跟我來!”
王七索趕緊站起身,跟著警衛走出了軟禁的房間。這裏是一處營房,臨時用作拘留“協助審查”人員的住所。訊問就在辦公室裏進行。
眼看著警衛在把自己往審訊室帶,他心裏不由起了嘀咕:怎麼還要審訊?
心裏有些惴惴,然而他還是努力保持著鎮定。
審訊室裏,他發覺審訊員的麵孔變了,不僅麵孔變了,還多了幾個他沒見過的男女。有人還戴著藍色領章了,他不由得一驚,為了掩飾趕緊立正敬禮,大聲報告道:“警備營下士王七索奉命前來報到!”
“坐下吧。”審訊員隨意的說道。
“是!”王七索端端正正的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非常標準的軍人姿勢。
“姓名……”
訊問是從最基本的姓名年齡開始的,這一套王七索是知道的,他幹脆利落的逐一回答了問題。接著又問了些文化祭當天的活動情況。王七索稍稍有些心安。
“文化祭前一天你在哪裏?”審訊員突然問道
王七索的心咯噔了一下:就是那天他動手把忻那春給殺了。
“我在民樂團參加排練。”他十分鎮定的回答道。這是千真萬確的,不但民樂團的成員可以作證,幾位元老也可以作證。
“排練下午一點就散了,然後呢?”喵喵尒説
“我去為兩位小元老擔任隨車警衛。”
“是林子琪和張允冪兩位元老嗎?”
“是的,這是護衛連派給我的差事。”
“你不是護衛連成員,為什麼會去警衛元老?”
“護衛連人手不夠,我是臨時調去的。”
“誰調你去得?”
“是我們連的連長……”
“你的連長說,你是毛遂自薦去得。”審訊員聽了下,“是這樣嗎?”
王七索咽了口唾沫:“是這樣的。”
“你是個大忙人,還是民樂團的二胡演奏員,排練這麼忙,為什麼還要申請去護衛連?”
“營裏工作多,我不好意思一個人閑著……”王七索很坦然。
審訊員點點頭,注視了他好一會,打開文件夾:“你的護送任務是到晚上五點就結束了。你歸營銷差是晚上七點半,這當中的二個半小時你去哪裏了?”
王七索深吸一口氣:“我在東門市上……”
“幹什麼了?”
“喝點小酒,”王七索說,“鬆快一下。”
“哪家店?”
“是東門市上的一個酒食攤子,賣得是蚵仔煎、煮海瓜子什麼的……我記不清了。”
“有人證明嗎?”
“人來人往的,也許夥計記得吧。”
“其他沒幹什麼了?”
“沒了。”
“這個人你認識嗎?”審訊員遞過來一張照片,王七索接過來,他心裏大概已經知道照片是誰得,一顆心正在不斷的沉下去。
“不算認識,隻知道。這是個妓女。”王七索知道不可能否認他認識忻那春的,他承認道,“我向她買過春,不過不知道她叫什麼。”
“她叫忻那春,有印象嗎?”審訊員問道,“那兩個半小時裏你見過她嗎?”
“沒有。”王七索矢口否認,他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不妙,隻好一口咬定,“沒見過。”
“好吧。那為什麼她的房間裏有你的指紋呢?”審訊員拿出了一頁紙,放在他的麵前,“房間裏到處都有你的指紋,和你在檔案登記證上留得指紋都對得上。”
王七索很是鎮定,甚至連紙都沒有去看。以他的見識:茶社房間裏即沒有墨水也沒有印泥,他也根本沒在任何紙上按下指印。而且他是勒死忻那春的,沒有血跡,也不會留下血指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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