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財政口還在挖空心思的想著“回籠貨幣”。以至於有元老吐槽辦公廳的“特供商店”賣得各種“辦公廳特別用”商品其實就是本時空的“高級點心”。
盧炫的收入不幸在元老中間又是相當少的。雖然職務工資上他和其他元老沒多大區別,但是在津貼這一塊上他就差得太多了。畢竟大圖書館的工作即非重體力勞動;又不用頂風冒雨,日曬夜露,爬山越嶺;也沒有在工廠或者戰場上隨時隨地有一命嗚呼的危險。所以大圖書館的津貼標準是按照最低的中央機關行政崗計算的。盧炫因為經常兼職出差,在整個大圖書館裏算是津貼拿得最高的。
對於其他元老來說――比如坐在他對麵的程元老,其實收入比他還要低,但是人沒負擔,照樣可以雲淡風輕過著愜意的生活,但是他就不行,他家大業大,元老院奇葩的稅收政策更是進一步加劇了他的財政困難。
其實從去年開始,盧家莊的財政就已經出現窘態,對“門下”的各種“賞賜”開始有“成例”也是那時候製定的。
仕途上自己的作用有限,經濟支持上又後續乏力。人是很現實的動物,即使他有大恩於這些人,當他們發覺主人並不能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之後,剩下的就隻有逐漸疏遠了。連帶著,連盧家莊也開始有些不穩起來。特別是劉蕙――他暗暗懊惱自己當初不該送她去女仆培訓班代培――雖然她從培訓班上學來的現代知識對自己有用,但是同樣也塞了一腦子亂七八糟的玩意,變得難以“管教”。光她和其他女仆的人際關係就是意見很頭疼的事情,天知道她會在她們麵前亂說什麼。
得好好的再敲打敲打她,讓她知畏。他默默的想著,不然她終究是個隱患。
當然一味的敲打也不能解決問題,唯一出路就是自己迅速強大起來。否則他這些年的苦心不僅是鏡花水月為他人做嫁衣,說不好那天元老院風氣一變,他這個無權無勢的又不安分守己的元老就會變成契卡的靶子,而盧家莊說不定就成了自己被批倒批臭的鐵證。但開弓沒有回頭箭,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必須硬著頭皮走下去。
“我不能再等了!”盧炫一把推開堆在桌上的輿情分析,騰的站了起來,一臉凜然。
叮當叮當,院門口的門鈴被拉響了,這院子沒有他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什麼事?”他不耐煩的衝著院門口喝問道。
“老爺,”張蘭在院門外怯生生的說道,“蕙姐――”.伍2⓪.С○м҈
“進來說話!”
張蘭趕緊進來,站在院子當間稟告道:“蕙姐暈,暈過去了……”
盧炫皺了下眉:挨了頓板子就暈過去了,這是哪一出?剛才驗完刑她還能自己扶著欄杆走下去跪著,這沒十多分鍾就暈過去?
“送她回房歇著就是了。”
次日,於鄂水的辦公室裏,盧炫委頓的坐在於鄂水的麵前,頭發蓬亂,神情憔悴。
盧炫平常一本正經也好、插科打諢也好、裝模作樣的於鄂水早已見怪不怪,但盧炫這種頹廢的樣子卻是頭一回看到。關切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哎……我看我是要成楊欣武第二啊,報應!報應啊……”盧炫長一聲長歎後就是一連串哀嚎,把於鄂水弄得一頭霧水。
“到底怎麼了?什麼楊欣武第二啊?”
“前陣子女仆案發,我還在笑話他,說他連一個女仆的都管不住,搞出這麼大的麻煩,簡直就是元老院的恥辱。不成想,我自己……我自己也成元老院的的恥辱了……報應,報應啊!”
“你好說說話,什麼恥辱?”看著盧炫一臉悲憤的模樣,於鄂水趕緊問道。
盧炫看於鄂水不高興,連忙正了正身形,說道:“鬧點家務事。唉,我的情況,於館長你是知道的……”
於鄂水連連點頭:“你不是和老勳一樣,也娶了本地的土著的女兒嘛!小日子過得不錯吧。”
“小日子倒還行,可是你知道,我還有個生活秘書――”
“啊。對,對,齊人之福嘛,有什麼不好的?元老院裏有這個福分的人可不多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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