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幾位道兄!”
洪啟知道,鮮庸在幫自己建立人脈網,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當下和慕知白二人向對方問候。
宋柯四人趕緊回禮。
“這人啊,真的是禁不起念叨,剛說到洪兄,洪兄就來了。”蔡棋笑道。
“哦?說起我?”
“可不是,我們在談論三榜大比的事,蔡棋說要是論這次誰夠狂,那一定非洪啟莫屬。”郭英南打了個小報告。
“我很狂嗎?”洪啟很好奇,他們怎麼會對自己有個這樣的評價,他知道蔡棋既然是和悅樓的,那麼一定對自己有所了解。
“狂,最近最狂的就是閣下啦。要是放狠話,你肯定排不上號,不過要說人狠話不多肯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從哪說起啊。”
“行啦,洪兄,別謙虛。敢在天舟上想揍誰就揍誰,你也算是位爺了。”東方子畫遞給洪啟和慕知白一杯酒。
洪啟一陣鬱悶,他還真沒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可怕的。
鮮庸笑著說:“這會回我得替他澄清,他是真不知道在天舟上動手的嚴重後果。”
這次宋柯四人看向洪啟的眼神多了一份戲虐。
“洪兄,不得不說你真了不起。”宋柯衝洪啟豎起了大拇指,不過語氣可是充滿著調侃的味道。
洪啟問慕知白,“我做的很過火?”
慕知白雖說是燭火門的少門主,但是這些上層次才能知道的東西他也是最近才開始接觸,所以他對洪啟聳了聳肩。
“這麼說吧,你不是第一個挑戰權威的家夥,上一個這麼做的人叫胡同源,你們聽說過吧。”
“這個人我聽說過,斧頭幫的三當家,一夜之間屠殺人家山寨數百人,因為實力太強,令報仇的人望而卻步。”慕知白點了點頭,他遊曆的時候和斧頭幫的人打過交道,聽說過這位惡貫滿盈的屠夫。
“不錯,這家夥仗著自己合體境後期的修為,一般人還真不敢招惹他。兩年前,他在天舟上看到了一個被他滅門的幸存者,就在天舟上把人家給砍了。天舟上的護衛來捉他,他把護衛也給宰了。”
“後來呢?”洪啟問道。
“後來他的屍體被掛在了斧頭幫總部的大門上,第二天幫眾開門才發現。”
看來控製傳送陣的勢力們太強了。
“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離開天舟距離他們總部相隔很遠,就是坐天舟最快也得三天時間,可他的屍體在他離開天舟第二天就被送到總部了。”
幾個人都明白這其中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是一位大乘境大宗師出手。
“怎麼樣,洪兄,後怕不。”蔡棋壞笑的問。
洪啟喝了口酒,“要說不怕那是唬人的話,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不敢了。”
這引起大家一陣大笑,不過也讓這群人覺得洪啟這人不錯,不做作,不虛偽。
“我好奇,這群大佬怎麼就這麼輕鬆放過洪兄了呢。”郭英南問道。
“是啊,我也不相信,一個天舟巡察使就用個擂台做說辭就放了洪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們得問洪兄。”蔡棋把手一攤。
看大家都看向自己,洪啟也是納悶,“這個我也不清楚,你們不說,我都不知道問題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