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還在窮白話,好像對李慕容的侮辱可以緩解內心的負麵情緒一樣,在之前他被鄭老二如有神助的攻擊打得狼狽逃串,這一次全都還回來了。
人不能失去警戒之心,尤其是在陌生的危險環境。時溪就犯了這樣的錯誤,一支追風長槍穩穩的射進了他的心髒。
噗!
長槍上的符文加上操縱者的實力,這一槍把他射到了九陰白骨陣上,生生刺進了大陣結界上。
“怎,怎麼可能?”口中的血止不住的流。
嗖!又是一槍!
第二支長槍射進了他的丹田。
時溪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他殘存的意念隻有濃濃的不甘:“這是哪裏來的長槍?毀了一切。”
沒有了時溪的操控,九陰白骨陣名存實亡,九口棺木之間的聯係被中斷,六口棺木蓋也合了起來。
白骨娃娃重新變成了一個不足半米高的小骷髏,落在了地上,不動了。
李慕容從空中落下,摔了個馬趴,忍著劇痛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看向時溪。此時的時溪由於沒了結界,也掉落在地上。
李慕容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看著剛剛還不可一世的對手,一句話也沒有說,他沒有嘲諷時溪,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若是沒有這突如其來的長槍,結局將會大不相同。
“哼,小小巫人也敢逞凶,還不是敗在大爺的槍下。”
一個猥瑣的家夥端著弩槍從一塊石頭後麵走了出來。
李慕容一愣,這個人他沒見過,看上去怎麼這麼猥瑣,不過人家救了自己的命,無論如何也不能以貌取人。
“在下兩儀書院李慕容,多謝道兄相救,不知道兄尊姓大名。”
“哈哈,好說,我們有些淵源呢,我叫司空望月。”
“道兄,呃,道兄這槍法了得,不知出自哪一門。”
“家族手段,不足為奇,走,那邊還有一個。”司空望月打了個哈哈,看向不算太遠的地方,那裏七號正在和卜禮控製的三尊金色人傀相鬥正歡。
兩人跑到近前,就見這三尊人傀宛如人族高手一樣施展近身功法圍攻七號,每次相轟都激起陣陣威能漣漪。
“這女子好厲害啊,這應該有合體境大圓滿的實力了。”司空望月第一次看見七號,被她生猛的實力所震撼。
“嗯,半隻腳應該已經踏入合體境了,她自己不說背景,手下也厲害無比,想來身後勢力差不了。”
“金色人傀還是第一次見,走,去會會他。”
司空望月說著走,身子卻向後退,看得李慕容莫名其妙。
“李道友,你受傷不輕,就在這裏為我壓陣,看我如何滅了著巫人。”
司空望月雙手向地上一插,塵土飛揚,幾息過後消失不見。
“這是土遁?”李慕容自語道,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用手挖的土遁,這樣的奇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司空望月算好方向一路挖下去,而後鑽了出來,端起弩槍開始瞄向蹦蹦跳跳的卜禮。
“走你。”
一支追風長槍射向卜禮。
卜禮隱隱感覺有些不妥,可是看到三尊黃金人傀正壓著女修士打,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其擒殺,可不安從哪來的呢?
這時一陣風聲想起,卜禮下意識的向地下一趴,長槍紮飛了他的帽子,一頭長發散於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