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洪啟,走到哪裏都能搞出風雨。”
“你這話說的虧不虧心,不是為了你,我現在都到坤城了。”
“行行行,不愧是天璣的好友,這樣行了吧。”
洪啟的計劃得到了祁連天璣的大加讚成,洪啟走後他開始部署,要給兩元江的大小世家宗門澆澆油。
但是這油也不是隨隨便便加的,要做到潤物細無聲才是高招。接下來幾天,這些世家宗門之間的矛盾變得多了起來,從鬥嘴演變成動手,與日俱增的問題也都不著痕跡的暴露了出來,當然這是後話。
洪啟回到壽春樓等到了晚上也沒有等回楚牧,心中一陣煩躁,有種不好的感覺。
“咚咚咚!”
洪啟開門一看是店小二,“有事麼?”
“公子,前麵酒樓來了一個人找您。”
“什麼人,為什麼不帶進來。”
“呃,模樣很特別,所以我們就沒放進來,也不知道您見不見,怕打擾了您。”
“好吧,我這就過去。”
來到壽春樓酒樓的部分,洪啟看到了要找他的人,難怪夥計不讓這人進來,原來是一個要飯的叫花子。
“你找我?”
“你是洪啟?”
“正是。”
“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說是可以換一頓飯,隨便吃的那種。”
洪啟看著叫花子手裏的東西,那是一枚木牌,正麵畫著一艘船,背麵寫著一個牧字。
此物正是楚牧的物件,洪啟見到過。
“給你這東西的人現在在哪?”
“他說這個木牌能在壽春樓裏換一桌酒席。”
叫花子還是個精明的主,沒達到目的不肯再說一句,洪啟隻得安排店小二給叫花子準備了一桌拿手的吃食。
看著叫花子狼吞虎咽的吃著飯,那姿態和自己有一拚,洪啟強行壓下心中的疑慮。
“啊,真爽啊。”還好叫花子的飯量沒有洪啟那麼大,在喝下杯中酒後,他發出了來自靈魂的呻吟。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這個東西的主人在哪了嗎?”
“嗯,可以,你跟我來。”叫花子起身就往外走,洪啟連忙跟上。
叫花子的腿腳很快,對環境也十分熟悉,帶著洪啟左拐右拐來到一個院子的後牆。
“他就被抓進這裏了,前門你進不去了,從這裏進吧。”叫花子指了指洪啟身後的高牆。
“多謝這位道友了。”洪啟對著叫花子拱了拱手。
“你叫我什麼?”
“我可不信白原這的叫花子有這麼大的譜,敢大大咧咧的在壽春樓吃飯。”
“嘿嘿,洪道友的眼睛真是犀利啊,不錯,我是兩元幫的六當家,穀雨。”叫花子也不掩飾,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原來是前輩,晚輩有禮了。前輩引我來此所謂何故,這裏又是哪?”
“楚牧真的被抓了,不過同時被抓的還有我們兩元幫的一個弟子,最後時刻楚牧報出你的名號,讓我去找你。”
“前輩真是大心髒啊,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有心情戲耍晚輩。”
“不是我心大,而是他們不會有什麼事,這裏是諸葛府,他們兩個偷窺人家諸葛家被人拿下也是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前輩為何不自己上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