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呃,在幹什麼?”
衛仲景終於反應了過來,他連忙把藥劑放下,又把刀放進了自己的藥箱裏,抓住洪啟的手腕,閉上眼睛檢查了一番。
“真是個奇跡。”良久他歎了口氣,有種如釋重負還有種惋惜。
洪啟神情古怪的看著這個老頭,然後把身體向床裏挪了挪,他是真有點怕這個大醫師,手段也太恐怖了。
“小夥子,能告訴我你現在有什麼感受嗎?”衛仲景和藹的詢問。
“沒什麼感受,都挺好的,就是胸口有些麻木。”
胸口的地方,正是這些天衛仲景下刀施藥的地方。他站起來來回走動了兩趟,猛地睜大眼睛。
“難道這些藥物起作用了?看來是藥物的沉澱需要時間,一定是這樣,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沒有白費,這是一條新的路,哈哈,這是一條新的路!”
衛仲景仿佛看到無數必死之人得到了重生,這份喜悅是發自肺腑的,醫者仁心。
他自言自語的離開了房間,什麼大圓滿宗師、什麼皇子殿下,他統統都沒有理會,就這麼徑直的走出了房間。
“呃,殿下,你從哪裏找來的這位奇人。”
“洪兄你別見怪,衛老先生是這樣的,不過他做起事來還是很靠譜的。”祁連天璣尷尬的解釋著。
“是~~嗎?”洪啟後怕的咽了口唾沫,這也叫靠譜,那不靠譜的得啥樣。
“當然,我找的人物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你看你這不醒過來了麼?”
“也對,”洪啟認命的點了點頭,就當是衛仲景治好的吧,也省的自己費事去解釋。
“洪大哥,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這些天我們徹底把兩元江給翻了一遍。”楚牧興奮的說道,快意恩仇,他總算做了些刺激過癮的事。
“最近齊家和何家總來人打聽你的傷勢,看來這兩家有些按奈不住了。”諸葛武已經徹底恢複了,估計衛老先生起了一定的作用。
洪啟看向祁連天璣,後者笑著說:“你昏迷的這些天,我做了一些安排,不過三世家我都沒有給什麼承諾,等你醒來由你來分這塊肉。”
洪啟心頭一熱,他知道三皇子是在送他人情,這個朋友沒白交。
“你自己決定就好了。”
“我和他們接觸的少,不能駁了你的麵子,還是你來吧,要是沒事了就趕緊起來,我估計一會兩個世家就能得到消息。”
半個時辰後,一群人坐在了議事廳,洪啟看著有些急躁的齊泰和何廉,心裏好笑。
“洪小友,我得替何家解釋解釋,當時我們家最強者已經敗了,這個時候誰也想不到一位大乘境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隻有固守家族才是唯一的出路。當然,我們離開導致你們損失這是事實,我們也應該受到懲罰,我隻是想請你能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是啊,洪小友,當時我們齊家也沒有什麼能戰之力了,唯有留下大圓滿才能與溫定邦周旋一二,舉族撤退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兩位前輩客氣了,洪啟沒有生二位的氣,隻不過通過這件事也想讓你們兩家明白一個道理,白原三世家就是三世家,一旦少了誰都是三世家的損失。如果當日贏的是溫定邦,相信今天你們二個家族絕對不會這麼從容的坐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