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布衣帶著安琳來到瓶島,沒走多遠就遇到了阿瑞斯等四人。
雙方均是一愣,隨後塔塔麵帶冷笑。
“真是巧啊,看來你的命注定要沒的。”說著他還拿出了李布衣遺留的金幡。
安琳躲在李布衣身後,小心的看著前麵幾個強者。
“是啊,我的命早晚會沒,不過肯定不是現在。”李布衣搖了搖手裏的金幡。
“嗬嗬,有意思。”
看著李布衣手裏一模一樣的兵器,塔塔有些好笑,但也看出來李布衣是個硬茬子。
“塔塔,正經事要緊,他是東土修士。”
阿瑞斯避免節外生枝,不想這麼快就和進入這裏的強者敵對,尤其還是個東方人。
“好吧,那就看看我們誰的命長。這個東西我收下了。”
塔塔妥協了,但還是挑釁的收起了李布衣的金幡。
瓶島的另一個地方,燕古身穿寶甲,坐在一架戰車上看著遠處山壁上的阿羅。
“森羅府敗了。”
金光閣不覬覦衝虛血,這次派燕古來就是為了拉好感,處關係。
大世回歸,金光閣也要找幾個可靠的宗門來抱薪取暖,森羅府就在他們的名單裏。
救下阿羅正好可以獲得森羅府的好感,傳說阿羅和森羅府的某位高層有著血脈關係。
燕古一催戰車,直奔山壁,結果剛到達山腳下,就遇到一個光頭的僧人。
僧人不是東方人,他沒有東方僧侶慈祥的外表和光鮮的行頭,反而戴著一串骷髏頭的項鏈,此刻他正在一堆火邊祭司著什麼,那冒起的黑煙通通鑽進了阿羅的身體裏。
“妖僧!住手!”
燕古見狀勃然大怒,根本就沒必要通名報姓,這家夥敢以邪功對待阿羅,自己豈能饒了他。
他駕馭著戰車殺了過來,手中青銅戈刺向僧人。
哪知僧人一點也不慌,雙手一合再次展開,掌心幻化出一尊渾身是血的妖靈撲向燕古。
“垃圾!”
燕古去勢不減,絲毫沒把眼前這邪靈當回事,一戈便將其刺穿。
可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僧人的意圖。那被他打碎的邪靈化為液體盡數粘在了青銅戈上,使得它與自己的聯係變得不通暢。
“嗬嗬,無知小兒,也敢管我的事,正好拿你和上麵那個小子獻祭。”
“呸!”
燕古真氣運轉,戰車發出轟鳴,車輪兩邊的車板翻起,一隻隻細如發絲的箭羽射向僧人。
這下僧人沒了之前的淡定,細小箭羽速度極快,真要是近了身,肯定躲不過去。
而那駭人的威能又說明這箭羽足以射殺合體境,僧人丟下他的祭祀鑽進了樹叢裏。
呼!
燕古發出真火,將纏繞在青銅戈上的邪靈燒盡,邪靈發出淒厲的慘叫後便煙消雲散。
他一甩青銅戈,成片的樹木被威能轟碎,逃走的僧人無所遁形。
可燕古望去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被他摧毀的樹林裏,一共站著一十八位僧人,和他交過手的那位也在其中,正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你不是能打嗎,來啊。”
燕古的臉有點僵硬,僧人比較棘手,如果一下子和十八個同時動手,他還真沒有把握。
“哼,有本事一對一,莫要辱沒了你的宗門。”
僧人一陣瘮人的笑,“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們地獄會十八僧一向都是一起動手,和一人如此,和一萬人也是如此。”
燕古聽得直嘬牙花子,他還沒見過這麼賤的修士。能留在這裏的都是頂尖宗門的高手,可這群人怎麼一點節操都沒有啊。
不過他燕古身為金光閣的天驕,也不是易與之輩,隻見他把青銅戈一舉,蔑視的看著地獄會十八僧人。
“既然爾等不願一戰也罷,那我們就最後再一較高下。”
說完,他駕著戰車轉身離去。
“。。。”
地獄十八僧也有點無語,合著這個家夥屬於雷聲大雨點小的慫貨啊。
燕古緩緩離開,越走越快,到了最後幾乎飛了起來,引得身後一片噓聲。
“阿羅啊,你自求多福吧。”
瓶島很大,足夠天驕們展示自己的本領。為了能展示天王殿的底蘊,北天王特意調來了數個能感知戰鬥的監控水晶,供西涼的修士觀看。
舒泰看著一個大屏幕,恨得牙根癢癢,燕古這下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這時,另一個屏幕亮起,這說明另一個地方又發生了戰鬥。
西涼城眾人聞聲看去,一個女修正把寶劍從提摩斯的身上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