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那塊石板可否拿來一觀。”
容成一方順著洪啟的目光望去,隨後素手一抓,石板從私牢中飛出,落到洪啟前方。
其他七位大宗師也好奇的圍了上來,想要看看這是怎樣一塊石板。
“有啥特別的?”
八個人一臉的懵逼,這不就是一塊戰火中的石板麼。
“你們看,這是什麼造成的?”
洪啟蹲下身子,撫摸著石板,最後手指落在一個凹痕上。
“這。。。”
大夥不知道洪啟這廝什麼意思,憑借多年的經驗,各抒己見。
“是巨劍?”
“也可能是刀。”
“不是刀,刀切不出這樣的痕跡。”
“可以排除大槍等長柄武器,不然石板不可能保存下來。”
“洪啟,你到底什麼意思?”
容成一方見大家的話洪啟都無動於衷,不由問道。
“是彎刀。”洪啟篤定的說道。
“不可能,我見過使彎刀的高手,如果是彎刀的話,刀罡劃過前段不可能這麼淺。”一位大宗師反駁洪啟的看法。
“不,就是彎刀,而且,我和使用這種彎刀的人交過手。”洪啟麵帶微笑。
“嗯?洪啟,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人。”容成一方眉頭緊鎖。
“恭喜諸位了,雖然我很想你們和顧城懟一下子,但是這件事應該不是顧城幹的,或者說,不是顧城主體幹的。”
七位大宗師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老臉一紅,自己那點小心思居然都被這個年輕人看出來了。
“洪道友,你說這是彎刀,還和它的主人交過手,老夫倒想請教。”
這位對刀有獨特見解的大宗師打破了尷尬的局麵。
“幾位聽過東菊一派嗎?”
洪啟故作深沉的問完,就覺得自己挺沒勁的,看這八個家夥一臉老年癡呆相,就知道自己白問了。
“這個宗門和我有什麼仇,竟然毀我私牢!”
聽聞不是顧城,容成一方又覺得自己行了,勃然大怒。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猜和你抓的人有關係吧。”
“多謝。”容成一方鄭重其事的對著洪啟深施一禮,然後看向其他七人。
“傳我城主令,封鎖白玉城,三天內將白玉城陌生人悉數列案,逐個排查,務必找出這個東菊一派!”
七人神色一緊。城主令不是輕易下的,這說明容成一方真的怒了,他們七家必須要配合。
“現在再想著抓人趕趟嗎,估計早就連夜跑了。”
七位大宗師走後,洪啟潑了一盆冷水。
“嘿嘿,放心吧,三天內一定有收獲。”容成一方一臉的獰笑。
“哦?這麼肯定?”洪啟有點好奇。
“很好奇?那我告訴你吧。我那私牢不是尋常地方,能破壞成那個樣子,肯定也得是個大宗師。他來的時候悄悄地來,走的時候也必須悄悄地走,不然我們八個人一定能發現。
更何況,有資料統計,做這種大案的人,都會欣賞自己的傑作,我估計他現在就藏在暗處偷偷地壞笑呢。”
洪啟覺得容成一方還真是個人物,心思如此縝密。
“怎麼,你還有什麼好奇的?”
容成一方心情好了不少,現在起碼知道找誰報仇去了。
“啊,是這樣,我看城主你心思如此縝密,很是眼熱啊,祁連皇室派你來當著城主真是大材小用了,我都為你鳴不平。
我看這樣好了,我在兩儀書院裏有個小勢力叫洪門,門內成員都是些學員,他們多數都是些沒經驗沒閱曆的傻麅子,不如你加入我洪門,我給你個隊長幹幹,替我好好教育教育他們如何?”
容成一方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可越往後越覺得不對勁。
什麼?我好好地白玉城主不當,跑去狗屁洪門當個狗屁的小隊長?!洪啟這廝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容成一方老臉一黑。
洪啟哈哈大笑,“玩笑,實屬玩笑,不過你也能看出我求賢若渴不是。”
見容成一方跟吃了死蒼蠅似的,洪啟收斂了笑容,“城主,我想問一下,你是如何知道我趴在你房頂上的?”
感受到洪啟火辣的眼神,容成一方知道自己如果不說實話,搞不好洪啟這廝會一直纏著自己,想起洪啟的綽號,容成一方決定實話實說,趕緊讓丫走。
“你身上被人在臨死前下了詛咒,雖然不明顯,但是離得近了,安靜下來就感受得清清楚楚。”
詛咒?
洪啟一臉的迷茫,自己什麼時候被人下的,臨死前?
想起自己殺人無數,真的記不起是哪個人下的詛咒了。
“可有祛除之法?”
隻要能解,誰幹的就不重要了,洪啟期許的看向容成一方。
“這個有點難辦,以你現在的實力,這個詛咒對你的傷害幾乎為零,也隻有在你隱藏的時候才會有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