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華山落雲寨此時來了幾位客人,為首大漢將近三十歲身著黑色長袍,身形魁梧,國字方臉,濃眉大眼,顧盼之間威風凜凜。
身後兩位女子相貌絕美一著紅衣一著藍衣,紅衣女子眉目如畫紅唇黑發給人感覺熱情似火,相反藍衣女子肌膚如雪銀白長發讓人有冷若冰山的感覺。他們為追蹤盜童案而來,又在此得了卓不鳴的消息。
那大漢看著手中的酒碗凝重地說道:“這幾年間我們三人已經出入昆侖山九次,每次都無功而返,按我們掌握的消息最早的盜童案發生在八年多前,白老與董兄所說那起是七年前,這麼多年過去那些孩子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言罷一口飲盡碗中烈酒。
身後兩女子也滿麵憂色,那紅衣女子勸說道:“大哥你別灰心,四弟博聞強記,他說見過有關‘小六道’秘境的介紹就不會有錯,現在他已經回去找去了,這總算是有線索了啊!”
大漢苦笑一聲又給自己斟滿了酒,他也知道急不得可是多等一天那些失蹤的孩子就多一天危險,他們兄妹結拜至今也算多曆風雨但這是第一次有這種無力感!明明就知道對手在那裏,但就是奈何不了他。
這幾年間白須客已越發蒼老,他撫撫須開口道:“皇甫,正好你在這裏,我與小董還有一事相求。”
大漢放下碗正色道:“白老與董兄請說,在下無不答應。”
白須客與董相互看一眼,而後白須客開口道:“我年紀大了,小董也有心無力了,現在寨子裏的人我們已經開始想辦法各自安排,但有些人還是放心不下。失蹤七年多的水寒是其一,另外還有拾羽,你們前兩次見過那個羽族小姑娘的。”
白須客頓了一下見那三人都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拾羽親生弟弟已經在戰亂中死去,那時候她拚死帶出來的孩子其實是羽族落難王子,羽天涯也是因他而來,我們直到去年才從拾羽處知道這個情況。
想是羽天涯準備要將留羽帶回天空之城已經瞞不住了才告知拾羽的,拾羽為此傷心了很久不知如何是好又告知了我們。
前陣子羽天涯已經帶走了留羽,雖非親生姐弟但拾羽終究放心不下,再加上又有羽天涯的授業之恩,小丫頭還是跟著去了。
我和小董在知道這件事後總覺得拾羽親弟之死很蹊蹺,但沒有根據又不好和她多說什麼,但想著若此事真與羽天涯有關,那拾羽受的傷害就太大了!
再加上留羽的性情也讓人擔心,所以想讓你們以後幫我們多加照應一下拾羽。另外我們也做了手安排也正好請你們做個見證。”
“小姑娘人很好!小男孩不行!”一直沒說話的藍衣女子突然開口。
大漢聞言一笑,說:“二妹說很好那就是真的好,我們會照應的。兩位要我們做什麼見證?”
白須客與董相同舒了口氣,董相補充道:“我們替拾羽訂了門親,也算是條後路,我們怕將來羽天涯他們因為師徒姐弟之情無法製約拾羽時向她逼親。有了這一手至少可以給拾羽一個緩衝時間。”
“你們不會把我大哥給甩出去了吧!要不你們考慮一下我們老四,他雖然沒有大哥男子氣概但比大哥年輕帥氣,還書生氣十足呢!”赤衣女子聞言大驚站起,又連忙補充。
“噗!”剛重新喝上口酒的大漢瞬間把酒吐了出來!藍衣女子也伸手扶額無奈道:“聽董兄說完!”赤衣女子見狀隻好撇撇嘴坐下。
董相尷尬一笑繼續說:“烈姑娘誤會了,我們指的訂親對象是水寒,這個和拾羽也說過,當然沒提我們的顧慮。”
大漢咳嗽兩聲問道:“你們說的那孩子不是失蹤了嗎?到現在我們也沒什麼進展。把他搬出來那小姑娘不起疑?而且有用嗎?”
“沒關係,拾羽與水寒本就要好,我們提出這個建議丫頭也立馬同意了,至於疑惑肯定是有的,而且我們的顧慮她也應該多少有點知道,失蹤的水寒也許也是她暫時唯一的選擇。”
大漢三人略一思索便點頭認可,的確若提寨中其他人出來,羽天涯未必不會暗中下狠手,而既然他們找不到水寒,那羽族也不會這麼快找到!
“請三位做個見證,之後就看拾羽,如果拾羽提出了這門親事還望三位做個證確有此事,而如果將來拾羽找到了對的人也請幾位幫忙向那人說明一下情況。”白須客說完便彎腰一禮,董相也掙紮著起身行禮。大漢三人趕忙製止,同時一口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