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盤算,眼前這個小豆丁豈不是真能要了她的命?
蘇璃還沒回憶起“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頭痛欲裂地把眼前這個不停聒噪的中年大媽推開,與此同時,一個手掌大的玻璃瓶子‘砰’掉到了地上摔得稀碎,裏麵紅色的液體撒了滿地。
這味道,這濃度,這顏色。
這怕不是人血吧!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
我怕我沒命活了!
蘇璃打量著眼前的孩子,小小的個子卻如同一座小山一樣站在自己麵前,身上露出來的點點傷痕讓人看起來觸目驚心,身上更是瘦骨嶙峋,仿佛都能看到孩子身上的肋骨。.伍2⓪.С○м҈
孩子空洞的眼神掃過蘇璃,漆黑的眸子裏是冷漠畏懼,唯獨沒有一絲後悔。
這孩子心裏一定恨透了她吧。
他站在蘇璃麵前,眼神冷的嚇人,聲音透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沉穩。
“我一個人的血還不夠,你居然還抽了淺淺那麼多的血。”說到此,他冷笑一聲,“蘇璃,你就真的這麼盼著我們死?”
“你這個小雜種怎麼跟太太說話呢!那個小掃把星生來就該去死!還非要拖累的現在不死不活讓人晦氣!”
一旁的李媽開始厲聲叫喊,“快快快!大師,我們抓住他重新放血,吉時耽誤不得啊!”
“停下!”蘇璃大聲嗬斥。
李媽拿著刀子詫異轉身,“太太,你怎麼了!”
蘇璃沒有回答,徑直走過去看向紀昀深。
孩子身上除了這些青青紫紫的傷痕,還有不少陳年舊傷,估計在原主身邊的日子很不好過,而他似乎對這樣的日子早就麻木了。
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蘇璃皺著眉頭,心都要揪到一起去了。她以前經常看到別人曬萌娃的,結果眼前這個娃明明長了像小天使一樣,卻被人這麼虐待。
她伸出一隻手,孩子身上猛的抖了兩下,卻跪的穩穩的不敢躲,臉上還帶著一股倔強的神色。
“我可以替淺淺去死,怎麼血祭都無所謂,隻要你願意配合今天的手術救淺淺!”他抬起頭抿著唇一字一頓地說。
淺淺?紀家那個早夭的小女兒?
“可以,現在就去。”
“什麼!”李媽驚叫一聲,“太太,你不是說要把那個小掃把星拖死嗎?大師也說了那個掃把星就是天生克母,她死了你身上的晦氣才能散啊!”
“紀太太,獻祭還沒結束,現在走了就功虧一簣了!”神棍見狀也趕忙出聲阻止。
蘇璃冷眼一掃,兩人囁嚅著噤了聲。
與此同時,紀昀深抬起頭用詫異的神情看向她。
他連忙站起來,大概是牽扯到身上的傷處,又發出一聲痛呼。
“你,你別想出爾反爾,否則我一定……”
“別廢話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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