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隊的工程,在一月的時間中。已經修往了離赫頓瑪爾最近的嶂下村。
這條路修的很快。因為艾爾文和赫頓瑪爾之間,原本就有一條國王大道。
修路隊要做的事,一是在國王大道兩側,加上通往大道旁村落的小路。二是把原本的因為大山而修彎的國王大道,重新修直。通過隧道的方法修直。
這一天,亂羅嶂下,嶂下村中。艾爾文八老齊聚,村長嶂飛親自在村外迎接。
“錢老,孫老、李老、周老……張老。嶂下村村長嶂飛有禮。”嶂飛村長躬身朝八老行禮。
“事務官大人明天會來此,今天通知修路的村民們加把勁。把連接赫頓瑪爾的路給修完。”錢老朝村長嶂飛下達了死命令。
“請錢老放心,下午就會完工。今晚我們會再去工地視察,確保萬無一失。”
“那就好。赫頓瑪爾和艾爾文的交接處,我們八位老者想幫立一塊碑,村長看方便否。”
錢老說出了八人來此的目的,他們要在嶂下村這個洛蘭的東大門,立一塊碑。
“敢問錢老,這塊碑,是為何人所立?”嶂飛問道,立碑的事,關係到的是整個洛蘭,要是誰都可以立碑,那要這碑又有何用。
嶂飛心中,隱隱猜到,是為林納斯這位洛蘭的傳奇立碑。隻是他猜錯了。
“為洛蘭的事務官所立,村長答應否。”錢老眉頭皺起。
“事務官?那個有鬼手的少年!”嶂飛震驚了,六個多月前,自己帶人打了那個少年一頓。
“答應,答應。”在錢老臉色越變越難看時,嶂飛終於答應了錢老的請求。九人從嶂下村中出發,與正午十分趕到了亂羅嶂下。
交接處有一條小溪,是由清水河的支流流到這裏的。溪上有一座橋,橋前有塊大平地。這塊平地,是風岩與赫德爾當初打架的地方。
張老從亂羅嶂下的山腳中,取了一塊巨大的岩石。然後用隨身攜帶的長劍把石塊削成了石碑。
“老張,這裏就你一人讀過點書,這石碑上的字,就由你來寫。”錢老開口說道。
張老聞言點了點頭。
“你們可要想好了再說,這落筆,可就改不了了。要是這碑寫的不好,到時候,被外麵的人看見這石碑,丟的可是洛蘭的臉。”
老張的話讓石碑前的七位老人,艾爾文中輩分最高的老人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我們曉得的,昨晚我們商量了一晚上,碑名寫洛蘭名人之首。”錢老沉思良久,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張老以劍為筆,在石碑的最上麵刻上了錢老說的幾個字。
“亂羅嶂下,清水河畔。”錢老繼續說道。
張老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
“亂羅嶂下,是嶂下村。代表不了洛蘭,應該寫十萬山下。”
“對對對,還是老張有文化。”錢老賠笑道。然後繼續開口。
“自古以來由於人傑地靈,世代人才輩出,不少達官顯貴,名人貴族出自洛蘭。他們有的名聲顯赫,有的富甲一方。
但時至今日,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已被曆史衝淡了村民的記憶,後人已將他們忘的一幹二淨。”
錢老微微停頓,等刻字的老張停下手中的劍,方才繼續開口道。
“原因諸有兩種,一是成名後遠離洛蘭,家屬也跟著外遷。二是有錢後在外置業,遠離故土。
而恰是這兩種人離家後從不為家鄉作貢獻,也不為族人謀出路。他們和諸多劍客加入德羅斯帝國一樣,當時明操一時,實則判祖離宗。”
說道此處,錢老義憤填膺,等怒氣消了,方才繼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