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 / 3)

善保愣住,永琪捏了下他的臉把人喚醒,善保醒過神來,回答:“我們約好的,留下的人繼續守護大清直到最後,再地下團聚。”永琪眯著眼睛搖頭晃腦滿意地笑。

司徒鏡倒是有些意外,自己這個弟子對這位榮親王情根深種多年,他是知道的,還以為他會說絕不獨活的話呢。點點頭,也不賣關子:“王爺這命相確實是有些奇怪。”

永琪咦了一聲:“你不是不會看相嗎?”

司徒鏡挑眉:“我何時說過?”

永琪啞然,閉嘴縮回善保懷裏眨眼睛扮無辜。

“王爺的麵相上看確實不是長壽之人。”司徒鏡的手指伸出來點在永琪的額頭上:“印堂發黑,看起來更是大限將至,陽壽不過一年。”

永琪奇怪,自己天天照鏡子,也沒覺得自己臉上哪裏黑呀。“那哪裏奇怪呢?”

“但王爺身上紫氣繚繞,綿綿不息,得天獨厚,卻是長壽的命數。”

永琪心說自己穿越來的難道不是言情劇而是仙俠劇?

司徒鏡搖頭苦笑:“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想來,王爺天命所歸,雖命裏有劫,隻要能安穩度過就會福壽綿長。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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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身後靠著的善保長長地舒了口氣,永琪接著問:“那以先生看,我這劫是生是死呢?”

“這我可說不好。”司徒鏡坦白,他雖然有幾分看相卜卦的本事,但永琪他是真的看不出來。

永琪身上紫雲繚繞,隱隱有神龍翻滾其中,這是帝王之相。帝王的命數本就難以判斷,更何況永琪這外貌上的命相還與本相不符。笑了笑繼續說:“至於你的身體,我看了看其實倒是還好,隻是過於勞累,加上思慮憂心過重才有些虛弱之態。”

永琪點頭,拍拍善保的胸口:“我餓了。”

善保歎息一聲,知道他借口調走自己,永琪腸胃不好,難得有餓感,這分明是個借口。卻仍點頭站起來,出去給他張羅吃的,再把兩個不知道野去哪裏的孩子給揪回來。

永琪坐正了,臉色嚴肅地問:“司徒先生,我一點也不想死。”

司徒鏡輕輕歎息:“我幫不到你,你命數天定,不是凡人輕易可以更改的。”

永琪眼睛轉了一圈壞笑著說:“先生神通廣大,一定知道一些化險為夷的方法是不是?”

司徒鏡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笑眯眯地問:“這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

“先生但凡開口,永琪傾力達成。”

司徒鏡搖頭失笑,放下茶杯也認真地說:“王爺,並非在下不願助您一臂之力,但這事真的參不透道不明。不過,王爺既然不想死,就要相信人定勝天。”

永琪挑了下眉,靠回椅子上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綠竹不再說話,司徒鏡也不打擾他。

“阿瑪!”小包子蘇勒衝了進來,手上拎著一隻被袖箭射穿了腦袋的兔子,挺大隻的。“阿瑪!我們吃烤兔肉嘛!”

永琪撇嘴:“拿遠點!送廚房去,你阿瑪我又不是廚子。”

蘇勒清脆地應了一聲,興高采烈地拖著兔子跑出去找廚子了。

司徒鏡看著跑遠的蘇勒,笑著說:“小世子倒是聰明可愛得緊呢。”

永琪立刻眼睛一亮:“你喜歡?送你當徒孫。”

司徒鏡哈哈大笑,搖頭:“在下雖然喜歡這孩子,卻當不起這個師祖呢。世子還是跟在王爺身邊比較好。”

永琪抿嘴一笑,不再說話。

在山上這幾天,永琪天天睡到中午才起床,吃了飯就和司徒鏡下下棋聊聊天,和善保出去散散步,回來再吃飯,再接著睡覺。真是多少年都沒這麼悠閑過了。兩個孩子也玩得痛快,天天滿山遍野地搜刮可以吃的東西,每天都能有所收獲。這山上的飛禽走獸都倒了血黴了,每天都會有不少物種成了當天永琪桌上的菜。

司徒鏡清靜慣了,他沒有成家,也沒有孩子,隻有一個弟子現在也不在身邊。突然來了這麼多人,他倒也適應得挺好。早上帶著弟子和兩個孩子練練武,偶爾會陪著兩個孩子出去打獵,回來和永琪談天說地,也挺熱鬧。

永琪一直以為他會問方嚴的事,但司徒鏡根本提都沒提過。直到有一回永琪自己憋不住問了,司徒鏡才輕笑一聲:“我那師弟個性仁義和善,當年我已經勸過他不要管方家的事,他自己不聽。方嚴能留下一條命來,王爺已經仁至義盡了。”

永琪摸摸鼻子,想著其實他有辦法讓方嚴少受些罪的,不過他當時對那小子極為不滿,所以反而比福爾康用得刑更多。

說起福爾康,永琪突然轉頭問善保:“我說,咱們是不是把蒙丹那雜毛忘記了?”

善保翻了一個白眼,這人嘴裏時不時會把不住門地蹦出幾個讓人想吐血的字眼來。“我把他閹了,給小敏子安插進宮丟和貴人身邊伺候去了。”

永琪立刻跳起來,撲過去掐他脖子:“啥?這麼好玩的事你竟然不叫我一聲!”

善保被他撲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連忙穩住腳步把人扶著說:“你那一陣光想著對付令嬪了,哪裏會把他想起來。我懶得把他留在牢裏占地方,就和小敏子商量了下送進宮去了。”

永琪立刻激動無比,繼續揪著善保問後續,善保輕笑:“哪裏有什麼了不起的,他一個太監還能幹什麼。不過和貴人一開始嚇得不輕,後來倒是滿不在乎了,隻把他當個太監使。”

永琪挑眉,撇嘴,那女人果然不是啥好東西。

善保伸手捏著永琪的小尖下巴上上下下仔細打量,這才幾天呀,這人臉上也紅潤了,小下巴上也有肉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帶他出來果然是對的。

“這幾天過得開心?”

“開心,不想回去了。”永琪越發地犯懶,沒骨頭一樣靠在善保的身上。善保輕笑幾聲,擁著他坐到竹椅上,看他眼睫一顫一顫又要合上,伸手捏他一下:“別睡了,你一天到底要睡幾個時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