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此時田欣羞紅了臉,更添幾分顏色,雙手捂上了眼睛,但手指卻岔開露出狡·黠的眼神。
聽著聲音,言煦也感覺哪裏有些不對勁。
對,就是哪裏不對勁!
言煦順著田欣的目光看去。
嘶……
抬頭就對上了,那透過手指縫田欣那好奇驚豔的目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你個頭啊!
念經也沒有阻止社死的發生!
哢嚓!
佛心崩碎!!!
佛徒小王下床中道崩殂……
半小時後
言煦坐在一樓的小桌子旁邊,喝著田欣熬的小米粥,米油都熬出來了。
自顧自地一勺一勺地喝著粥,好似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如果不是那一直紅透透沒有一點褪色的耳垂,田欣可能也以為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而現在田欣的目光中更帶有幾分調笑之意了~
待碗裏的小米粥喝的七七八,言煦心裏的社死之感,仍未消失,感覺很尷尬。
田欣觀察著整個過程,嘴角一直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言煦弟弟,可真可愛~
臉皮兒可真薄~
“這身衣服還合適嘛?”
表麵上喝著粥,心裏想著事情的言煦,聽到田欣的聲音,喝粥的動作猛然頓了一下。
接著就是被嗆了的兩聲咳嗽聲。
“咳咳,合適,很合適的。”
田欣看著言煦的反應,忍著強烈的笑意迫使自己沒有笑出聲,回道。
“合適就好合適就好。”
之前第一次社死,沒有考慮那麼多事情,現在才注意到。
這屋裏很明顯除了言煦自己,並沒有見到另一個男性的痕跡。
再看一眼身上穿的奶白色有些透的襯衫和略微寬胖的棉麻短褲,很明顯是男性服裝。
這樣的話,那這是誰的衣服呢?喵喵尒説
又或者是,田欣的前夫的?
言煦的動作都被田欣收在眼裏。
看著言煦身上的衣服,田欣眼中閃過一抹疼痛和留戀。
“欣姐,這個衣服……”
似是擔心言煦誤會,沒等言煦的話說完,田欣就趕忙說道。
“這是我弟弟弘光的衣服。”
“隻是”
“隻是,他已經失蹤好久了”
說著說著田欣眼中凝聚了滿滿的淚水,就連話也開始哽咽起來。
“對不起欣姐,竟然提到了您的傷心事,抱歉。”
“沒事,都過去了,隻是提到宏光,心裏有些難過罷了。這麼久了我都已經習慣了。”
田欣很快擦了擦眼淚,強撐著壓製悲傷笑著對言煦說道。
這麼一說,場中的氣氛又緩和不少,兩人之間的關係也貼近了不少。
兩人的話匣(xia)子算是打開了。
言煦這才知道,田欣原來還是中部地區高校芭樂高校的老師,而且還是終極一班的班導。
那個擁有ko3高手汪大東的班級。
了解後可是把言煦狠狠震驚了一波,能管教好終極一班的田欣,肯定也是深藏不漏。
很想問問田欣的戰力如何。
但剛認識不久,言煦還是知道分寸的,暗暗把這個疑問埋在心裏,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問一下。
另一麵,田欣也對這個好看到極致,戳中她心巴的可愛單純到極點的小弟弟有了了解。
但好像,言煦並不知道他自己長得很好看哎~
田欣轉了轉眼珠,露出一抹竊喜。
不知道,更好!
另外了解到,
言煦從小到大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對外界幾乎沒怎麼有接觸。
剛過十八,算是成年了,算是有了養活自己的能力,言煦這才被批準離開。
可誰知道剛出孤兒院,頭昏昏沉沉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就被田欣給救了。
聊完就又快十一點多了,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又來了,隻是沒有白天那時那麼嚴重。言煦又昏睡了過去。
還是田欣的房間。
隻是當晚做了很多的夢,以前在寺裏的和師傅、師兄們的點點滴滴。
但隨著這些事情想過電影一樣走了一遍,腦海中的昏沉也逐漸消失,而且腦海也變得清明無比。
最後一身輕鬆,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是這期間,身上感覺有什麼遊走,好像被什麼拂過,在夢裏感覺很燥熱。
仔細想,
那感覺就像以前練完功後,師父師兄用藥酒按摩除淤的感覺,但又不一樣。
如水清涼,但所過之處又如火滾燙。
很奇怪。
而且模模糊糊聽到了幾個字:
有——料、真好、什麼手裏,什麼想跑~
……
。您提供大神伊卡多的終極:從被田欣倒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