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多日,兩個人終於到了將軍府。
福寶先是讓人把王三給送回了家中,說了宇文宴的話,才扶著宇文宴的手下了馬車。
“福寶!”
剛下來,就看見江年以及晴娘等人等在門口。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我和你舅母要擔心死了!”
江年上前看福寶,明明分開隻有幾天的時間,但他卻像是好幾年都沒有見過了一樣。
“外邊不是好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到房間裏麵去。”
兔子師傅對江年說,走到宇文宴身邊關切的問道。
“一路上辛苦了,快點回家吧。”
“對了舅舅,我帶回來一個巳國的探子。”
福寶想起來自己的馬車裏麵還塞著一個人呢,轉身對江年說道。
“好好的怎麼會遇見巳國的探子,是不是有人在路上埋伏你們了?”
晴娘滿是關心的目光落在了福寶的身上,那目光簡直要透過福寶的衣服,深入到內裏看福寶是不是安然無恙了。
“舅母,你放心吧,我們都是好著呢。”
福寶說。
把巳國探子從馬車裏麵提出來這樣的事情不用江年親自動手,等到他們走到了大廳的時候,門衛也帶著老張過來了。
“舅舅,這就是我在礦上遇見的巳國的探子。”
福寶把她在礦上遇見的事情說了一遍,成功的收獲了舅舅舅母等人的關心。
“喲,這人怎麼被打成這樣了,這還能去審問嗎?”
江年目光不虞的看著癱倒在地上沒有一點力氣的男人。那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皮,簡直就跟受了刑一樣。
“福寶,你已經審問過他了?”
江年有點猶豫的說道。
“沒有,舅舅。還是我礦上的工人,把他綁起來的時候怕他掙紮,下手重了。後麵又把他和另一個人關起來,這人恨他挑唆關係,又讓自己丟了飯碗,估計是把心裏麵的閑氣都是撒在他的身上了。”
福寶頗為無奈的說,眼神落在老張的身上半是可憐半是嘲諷。
稚嫩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老張心中狠狠一跳。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小孩子,這是一個惡魔!
“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把老張打的鼻青臉腫的。但是都是一些皮外傷,養兩三天就好了,應該是不影響審問的。”
福寶補充道:“倉庫裏麵我都看過了,幹淨的很,沒有可以趁手的武器。”
老張被她說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第一次恨身上的傷不夠重,竟然還能繼續去審問。
“唔,”江年滿意的點點頭。
“竟然把探子安插到我們的礦上了,巳國人真是可惡。”
他看老張的時候,目光中滿是厭惡,就好像老張是戰場上的敵人一樣。等到和福寶說話,立刻換了一張臉。
“不過巳國人再狡猾也沒有一點用,聰明不過我們福寶!福寶啊,你來舅舅家裏麵,不是來和舅舅作伴的,你是來幫舅舅打仗的!”
他說著,看旁邊的頑的皮實的江河,一股子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火氣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