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脫口而出就想說“不喝”,再一看謝顏都把湯放在自己麵前了。
眼中跟都鬥雞一樣尖銳的目光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受寵若驚和興奮。
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麵前額一碗羊肉羹,說。
“這是,你給我的?”
“當然了,要不然給誰啊。”
謝顏隨口說。
宇文宴自己會給自己弄,而且看著他也不怎麼喜歡羊肉羹的感覺。至於福寶的,那就更不需要自己幫忙了,一個宇文宴端上端下的盡心伺候,壓根不需要第二個人。
所以這個羊肉羹隻能給了江守。況且要是再不轉移江守的視線,這人一會兒就要和宇文宴吵起來了。
可是謝顏的心思江守不知道啊,他還一心認為謝顏是在關心自己。他高興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神情也是飄飄欲仙,馬上就要飛到天上去了。
宇文宴看了江守一眼,歎了口氣搖搖頭。
也是被自己媳婦給壓著的一位啊。說完,繼續喂福寶和羊肉羹。
吃飽喝足眾人說好了要去梅園。春來居移來了一大批的梅樹,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但是聽人說是能夠在秋天開花,非常神奇。
既然都來了,要是不去梅園看看,那豈不是有些遺憾。
於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跑去了梅園。
“這地方咋還有人唱戲啊。”
江守頗為好奇的看了一眼在遠處練嗓子的人。
“前麵有一個專門的戲台子,這個人應該是前麵戲台子的。今天沒有輪到他唱戲,就在梅園裏麵吊嗓子。”
宇文宴看了這人一眼,判斷道。
春來居的戲子都是住在裏麵的,為的就是能夠隨時隨地的給客人唱戲。有戲子來到梅園裏麵吊嗓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幾人點頭,正想繞過這一片地方,以免打擾的這個戲子唱戲,卻不想他停下了動作,一步步的朝著他們過來了。
“見過各位小姐,少爺。”
戲子一身戲服打扮,就連臉上都掛著油彩。
“你的戲唱的很不錯。”
宇文宴禮節性的誇了幾句,隨後從荷包裏麵拿出來幾兩銀子。他認為戲子上前和他們說話,是想要討要賞錢。
就在宇文宴低頭從不荷包裏麵那銀子的時候,福寶忽然間看見戲子手中寒光一閃。來不及上前去把宇文宴給推開,福寶趕忙大聲提醒他。
“宇文宴,小心!”
說話間,戲子已經拿著匕首衝過來。宇文宴一個轉身,錯過了戲子的匕首。戲子一驚,還想上前去,卻不想手中忽然一痛,江守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鞘了,手上多了一個血痕。
宇文宴則是趁著這個功夫,把戲子手中的匕首給一腳踢開。
還來不及製服他,一道飛箭伴隨著勁風襲來,宇文宴微微轉頭,堪堪躲開。緊跟著襲來的,是無數隻飛箭。
宇文宴幾步來到福寶的身邊,護著福寶往前麵走。
“快走!有埋伏!”
他回頭提醒江守,江守早已護著謝顏來到了福寶的身邊。
埋伏在此的人太多,光從箭的數量上看,起碼有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