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
宇文晏顫抖著睫毛,費勁了全身的力氣去看福寶。
“宇文晏!”
福寶驚喜的看著他。卻在下一秒,毫無征兆的倒在宇文晏的身上。
“福寶!”
兩聲充滿擔憂的聲音同時響起。付景年把福寶給抱起來,發現她的臉上正泛著詭異的紅。
“福寶他得了溫病。”
宇文晏咳嗽著解釋,吐出來在體內的毒血。
付景年小心的把福寶抱在懷中,並沒有給福寶藥丸,而是劃開自己的手腕,給福寶喂下鮮血。
靈狐族的血液可以肉白骨,治百病。
他有丹藥,卻害怕藥丸對福寶的身體有影響,最終還是用了最穩妥的方式。
“能走嗎?”
付景年抱起福寶,站起身來對宇文晏說。
見宇文晏點頭,他便抱著福寶往前去。
江守和謝顏癱在地上,渾身都是髒汙,還不忘提醒江年留一兩個活口。
“這是兩撥人,二哥你可別留錯了。”
“我知道,累成這樣還堵不住你的嘴。”
江年親自幫江守處理傷口,順嘴反懟。
“福寶這是怎麼了?”
本來還守在江守麵前的江年,一看見福寶被付景年抱過來了,弟弟也不要了,跑到付景年身邊問。
江守撇了撇嘴,這可真是有了外甥女就不要弟弟了。不過這也怨不了二哥,就是他一個行動不便的也想去看福寶。
“得了溫病。不過我已經給她服了藥,現在沒事了。”
付景年抱著福寶不撒手,盡自己全力珍惜著這個得來不易的寶貝。
“那就行。剛才我看見福寶身上有白光,可是要把我給嚇死了。”
江年說道,回想起那個白光最後凝聚成了狐狸的樣子,便猜測是付景年給她的。
“那個白光應該是你給她的吧,還挺好使的。真不愧是福寶的師傅啊。”
“我是她的父親。”
付景年麵不改色的糾正。
“是是是……”
江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點頭稱是。說到一半突然明白了付景年說的是什麼,瞠目結舌的問:“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我是福寶的父親。她身上的白光,是我們家族的象征。”
他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懷中露出福寶的臉。因為有了靈狐血,福寶身上的溫病已經好多了,臉色也恢複到了從前的白皙。
他指了指福寶的眉心。
“這裏應該是有一塊狐狸印記的,我剛才去的時候看見了。在遇見危機時刻,這個狐狸印記就會顯出來。”
江守沒有聽到付景年和江年的對話,還在旁邊傻嗬嗬的笑,問謝顏身上有沒有不舒服。而這邊的江年臉都是黑的,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翻身上馬。
“回到將軍府裏麵,我再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都是黑衣人,外邊又有風,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地方。
“我二哥這是怎麼了,怎麼也不把我給帶走了!”
江守生無可戀的看著自己二哥離開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