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最少也是魂殿大長老的笑聲,嶽小樓立馬將兩個女生護在身後。
“你們先離開,打電話喊保安。”嶽小樓小聲吩咐著身後的兩個女生。
小惠和繪裏奈點了點頭,知道留下來也幫不了忙,雖然很擔心,但還是快步離開。
嶽小樓立馬打開廚具箱,從夾層中取出點三八,然後合上廚具箱,右手將槍藏在身後,大拇指按下扳機,
“桀桀桀,不知羞恥的兩個女人,身為霓虹的女人,居然侍奉一個滯納豬。”
一個腦袋禿瓢的老頭,一身白色的和服,頭上係著姨媽巾一樣的汗巾,手上拿著一把閃著寒芒的倭刀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看著招核氣息濃鬱的老頭,嶽小樓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不是啥好東西,那種深入骨髓的仇恨感不停翻湧著。
“你是誰?”
嶽小樓小心的戒備著,別看老頭現在手上拿著倭刀,萬一也是一個不講武德的,從身後掏把槍,那就嗝屁了。
“我是誰?桀桀桀......我是深夜料理人的創建者、天鬧黑卡的追隨者時山兵五郎,低等的滯納豬,決鬥吧,我要你的迦樓羅刀,然後再綁走那個繪裏奈當我的兒媳,而你,將會像我三七年在南京.....”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張羊皮紙。
忽的,老頭看著嶽小樓伸出的右手,眼神從狂熱的自信變成驚恐,剛想說點什麼。
砰!
砰!
.......
“你居然不講廚德!”
連續六聲槍響回蕩在樹林裏,正在和薙切仙左衛門打電話的繪裏奈,旁邊焦急的小惠,還在問爸爸去哪兒了的才波朝陽都愣住了。
“生命亦如黎明前的花朵,有的人是玫瑰。”嶽小樓冷著眼,擺出奧特之舅的姿勢。
六發子彈盡數打在老頭的腦門,“而你卻是垃圾。”
雖然他別的槍法很差,但是打手槍的技術還是可以的。
吹了吹點三八槍口冒出的煙,將轉輪彈倉裏的六個空彈殼倒出來,裝進口袋。
沒想到剛拿到槍就有用了,沒想到還是一個去過大陸的老鬼子,他開六槍不是他隻能開六槍,為槍裏隻有六顆子彈。
可惜繪裏奈她爺爺隻給了把點三八,不然非得像他以前玩gta一樣,扛著加特林掃一圈。
看著還在抽搐的老頭,嶽小樓嘴角扯了扯,都打中眉心了都沒立刻打死,這槍也太弱了。
對著老頭的太陽穴狠狠踢了幾腳,然後吐了口唾沫,等到老畜生抽搐了一會兒,就跟被放完血的死豬一樣,不再動彈。
知道槍聲肯定會把小惠她們引過來,擔心她們被嚇到,嶽小樓把來老頭拖到樹後麵藏好。
把槍收回廚具箱,然後順著剛才兩女離開的方向走去。
看到她們的時候,兩個女孩也正慌張的跑過來。
“小惠,繪裏奈,你們剛才聽到什麼聲音麼?”不等兩個女孩發問,嶽小樓假裝茫然,先發製人的問道。
“我們聽到好大的聲音,還以為是你出意外了。”小惠立馬撲到嶽小樓的懷裏,梨花帶落雨的哭著,看樣子是被嚇到了。
故作輕鬆的聳聳肩,嶽小樓輕輕rua著小惠的頭,安慰道:“沒有,估計是有人在打獵吧。”
繪裏奈眼睛一翻,也沒有反駁,這可是遠月,誰在遠月用槍打獵。
不過既然嶽小樓開槍了,那就說明剛才那個發出桀桀桀的老頭肯定不是好人,對著還在通話的手機說道:“爺爺,再點人來洗地。”
正坐在轎車上,帶著趕往極星寮的薙切仙左衛門掛完電話,陷入了沉思,隻能說不愧是高意認的侄子,槍是早上給的,槍是下午開的。
很快就到了現場,看了三個人正站在路邊卿卿我我的,薙切仙左衛門哼了一聲,直接走到嶽小樓跟前。
“確定是黑暗料理界的人?”
嶽小樓搖了搖頭,“不是,他說他是深夜料理人的創立者時山兵五郎,感覺也不是啥好東西。”
薙切仙左衛門臉色沉重點了點頭,“他現在在哪?”
嶽小樓用眼神指了指他藏屍的樹林。
薙切仙左衛門揮了揮手,遠月的配槍保安們立馬跑到藏屍的樹林。
然後轉身對繪裏奈說道:“小繪裏奈,你和那個女生先到車上坐一下,我和小樓有些話要說。”
等到兩個女生坐到車上,薙切仙左衛門也走向藏屍的地方。
遠遠的,就能看見保安已經發現那個老頭,正在檢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