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事大的解西西,看著地上雙眼翻白已經昏迷的嶽小樓,到現在都沒流出白花花的豆腐腦,看樣子宮主收了力氣啊。
“要不要?”說著,解西西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宮主瞥了眼自己身邊的這個小黑子,嶽小樓那麼肯定自己畫畫,還不是解西西慢慢引導的。
要是解西西直接說她有潔癖,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一個三十年不到的小狐狸,還想和她這個一百八十年的妲己比。
哼了一聲,宮主沒有和解西西計較,而是記在心裏,等著以後再算賬。
用穿著白色繡著藍花的布鞋,踢了踢還在昏迷的嶽小樓,“現在這頭豬居然能進入我的夢,真麻煩。”
“他能進入你的夢?”解西西也是第一次聽聞這種情況,跟著問道。
宮主點點頭,精致的臉上帶著憤恨,“這兩天我每天晚上都做夢,而這個哈皮就像夢魘一樣,也能進入我的夢裏。”
解西西立馬理清了情節,“難怪,所以這就是您畫畫的原因麼。”
“嗯?”宮主眼睛一瞅。
解西西感覺到宮主的殺氣,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所以一定要好好懲罰他,居然敢在您的夢裏把您給欺負了,下次你就直接在夢裏把他吊起來抽。”
一說到抽,宮主眼神一冽,瞬間有一肚子髒話想說,這兩天被吊起來的是她啊!.伍2⓪.С○м҈
“行了,你給我去做早餐吧,我有點餓了。”
“嗯,那我給您做個抄手。”說完解西西同情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嶽小樓離開,但願娃沒被砸成傻子。
解西西走後,宮主又踢了地上的某人幾腳,看著死豬一樣的某人,不由更氣了。
“不說貌比讀者,你也是潘安、宋玉那個等級的人物,怎麼、就、這、麼、流、氓。怎、麼、就、這、麼、讓、我、生氣。”宮主咬牙切齒的說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腳。
最後一腳落在某人的屁股上,宮主才稍微消了一點氣。
剛準備下樓,最後還是走了回來,嫌棄的用一根手指勾住嶽小樓的褲腰帶,輕輕鬆鬆就提了起來,就像提一條魚一樣提著他一起下樓。
然後在嶽小樓房間門口,在小惠和繪裏奈不解與吃驚的眼神中,將嶽小樓一下扔進房門。
“他被陽光房樓頂的磚頭砸到了,算了,你們兩個小鬼子又聽不懂中文。”
然而小惠和繪裏奈已經學了很久漢語,雖然不會寫,但是說也差不多了。
“啊?怎麼會?”小惠和繪裏奈立馬上前查看嶽小樓的傷勢,果然在他的後腦門看到一個腫起來的大包。
仔細看了一下,沒有流血,兩人鬆了口氣。
雖然依舊覺得宮主是個威脅,但該有的禮貌繪裏奈還是有的,起身走到宮主麵前,用生疏的中文說道:“謝謝你將他送過來,不過你也很小鬼子。”
宮主美眼一瞪,“呃?”居然敢罵自己,現在的霓虹人膽子這麼大了?還是嶽小樓身邊的人都是這麼膽大包天?
咦?怎麼生氣了?繪裏奈有點懵,因為詞典裏沒有小鬼子這個詞。
嶽小樓也一直和她說小鬼子是一個方言,是漂亮的意思,所以她以為宮主誇她和小惠漂亮。
“小鬼子不是漂亮的意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