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樓感覺自己很虧,被毒打了一頓也就算了。

他都想好了新姿勢,沒了就沒了吧。

問題他還是不知道宮主家的門,能不能重複打開。

夢就這麼延續著,他不敢再提給菜地澆水的事,老老實實的趴著,像被米國白人警察用gun指著的倪哥。

男人的尊嚴?

等他哪天打得過宮主再說。

在此之前,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而宮主看著趴在地上裝死的嶽小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指著他,又不解氣的提了一下,收了力的那種。

“你有無數話可以問我,可你為什麼能問出這麼羞人的話!”

“我沒主動說,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的?”

“是的,你逼我的。”

宮主一聲怒吼,“你他麼找死!”

一陣毒打,嶽小樓像是中了沙漠死神的w,軟弱無力的哼哼著,“怎麼又打啊?!”

宮主隻是瞥了眼他,隨即從院牆邊上隨手拿了個鐵鍬,開始挖坑。

看到宮主的動作,他瞬間毛骨悚然,顫聲問道:“你準備幹嘛?”

“讓正道的光灑在大地上,開出下一個美麗的花朵。”宮主揮舞著鏟子,一個坑很快就被挖了出來,湯姆來了也隻能自歎不如。

“別啊,雖然這是夢,但活埋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啊。”

然後不管不顧的將他扔到坑裏,在要填土的那一刻,夢醒了。

真好,一夜就這麼平安過去了。

嶽小樓重重的喘口氣,睜開眼睛。

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身體,他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昨天晚上直接趴在宮主身上睡著了。

更重要的是,現在是早晨,他又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於是尷尬事情發生了。

恰好宮主也睜開了眼睛,“難怪一直覺得胸悶,還以為鬼壓床了,沒想到還真是色鬼壓床。”

正當嶽小樓以為她又會欺負自己的時候,她隻是淡淡的說道:“以後別想那麼猥瑣的問題,起來吧。”

“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呢。”嶽小樓捂著褲子立馬起身。

“我說過,我會給你留麵子,而且夢裏已經懲戒過了。”

這次夢裏沒有發生好事,所以兩人的衣服和床單,都是幹淨的。

兩人整理了下衣服,沒一會兒,解西西就敲響了門。

告訴他們劉昴星他們清晨已經走了,還留下兩封信。

一封是給宮主的。

一封是留給他的。

宮主拆開信封,看完以後將信重新裝好,抱怨了一聲,“真是的不負責啊,都是現代社會了,就不能留個聯係方式。”

嶽小樓也拆開信,信上的字很秀麗,很明顯是周梅麗寫的。

雖然是繁體字,但是深諳港島三級的他閱讀起來一點難度也沒有。

“見字如晤:

我和阿星先去旅遊了,你要和小無暇好好的哦。

小無暇雖然很任性,也有點小氣,但是她秉性不壞。

如果你被她欺負了,我告訴你,你可以撓她腰,或者手心腳心,她很怕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