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嶽小樓開著他的f150帶著三人行駛在去機場的路上。

本來他想打一輛車的,結果宮主死活都不願意。

霓虹今年的雪很大,道路上的積雪還沒被清掉,一路上已經看到好幾輛車變成了碰碰車。

完全忘了車還有雪地模式的嶽小樓隻能龜速行駛著。

又一輛裝著防滑鏈的出租車從右邊超車,嶽小樓在紅燈路口對著副駕駛的宮主抱怨。

“你說打一輛車多好,現在都已經到機場了,現在不光隻能和蝸牛一樣慢慢開,到時候還有停車費。”

宮主微微瞥了他一眼,眸子中閃過一絲恨意,“好好開你的車,我說了停車費我給,反正我是不會坐霓虹人的車。”

“為什麼?”

綠燈亮起,嶽小樓緩緩踩動油門。

“你想知道?”

不光嶽小樓,就連後座的小惠和繪裏奈也跟著點頭,想要知道原因。

“那就告訴你們吧,1931年,霓虹人假借交流廚藝的名頭,邀請中華各地的廚師齊聚。

然而表麵光鮮的交流會,不過是他們借以掠奪食譜,獵殺中華名廚的由頭罷了。

當時我也不懂事,認為贏了能夠振興民族氣節,於是接受了邀請,當初霓虹人也是派車來接我,結果在路上。”Μ.δdl℃ΗxWΖ.Com

宮主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眉頭,太陽穴等地方。

“這裏一槍,這裏一槍......我成了馬蜂窩,然後就被埋了。

還好後麵小解的爺爺奶奶從土裏刨出了我,但距離被埋已經過了一年。

所以,你懂為什麼我討厭霓虹人,不願意坐霓虹人的車了吧。”

別看宮主說的雲淡風輕,嶽小樓無法理解那種感覺,畢竟他沒被槍殺活埋過,但是他能理解宮主的恨意,這是中華人都能理解的恨意。

小惠和繪裏奈不停在後座私密馬賽。

宮主搖了搖手,“嗬嗬,不關你們的事,後來那些人被我找到,被我活埋前,他們也是這樣道歉的。”

車裏陷入了沉默。

宮主笑了笑,知道她們被嚇到了,於是換了個話題,問嶽小樓,“那兩個孩子名字想好了麼?”

“想好了,就叫修儒和修文。”

宮主翻了個白眼,“真像上世紀70年代小說的主角。”

嶽小樓嘿嘿笑了一下,沒辦法,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好名字了。

“對了,一直沒問你,你怎麼和師娘一個姓?”這個問題他疑惑好久了,但總是忘掉,於是現在提起。

宮主微微搖頭,“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主要就是爺爺想給外太公家一個延續。”

“外太公?”

“嗯,我外太公叫周瑜,以前是陽泉酒家的主廚,很嚴肅的一個人,等等,你那是什麼眼神?”

果然!

嶽小樓瞬間明白宮主為什麼小心眼了,原來是一脈相承的。

“沒什麼,我們到了。”

將車停在停車場,嶽小樓幫著小惠她們拿著行李,登上宮主停在機場的停機坪的私人飛機。

飛機停在蜀都的機場,看到了前來迎接宮主的解西西。

一路無話,就這麼坐著車到了桃源城的菊下宮。

等到菊下宮頂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宮主又困的和考拉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