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其實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嶽小樓和她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也漸漸摸透了她的性子。
她有時像恬靜的百合,淡雅而純真。
她有時像稻妻的雷霆,狡詐且威嚴。
但是,有時候她又像黃色的圖片。
就像此時此刻。
沒人能夠明白嶽小樓的處境,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宮主一個女人,死死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恥辱啊!
良久,嶽小樓一陣顫栗。
宮主打著嗬欠,翻身下馬,縮進被窩,隻露出一個頭,“困死了,把你那個切糕拿過來。突然有點想吃酸的東西了,明天晚上記得給我做糖醋排骨。”
“沒問題。”
點菜好啊,點了菜才知道她想吃什麼,而且糖醋排骨賊簡單,做得還快。
將桌上裝著切糕的食盒端到宮主麵前,“起來吃吧。”
宮主隻是麵帶倦容的打個嗬欠,“不想動,喂我......你他麼,我說的是喂我吃切糕!!!!”
......
新的一天,通過宮主了解了凱由的事,嶽小樓也不再緊張。
一個舊日的陰影而已,再怎麼鬧騰又能怎麼樣。
他可還記得和亞楠比試結束後,那些背著堪比大炮的狙擊槍的特警。
要知道那還是在霓虹,現在凱由可是在國內,哪天梁山泊和冬木市一樣天然氣爆炸,他都不會奇怪。
上午和小惠她們一起繼續做切糕的時候,他接到了高意的電話。
高意上來就是一頓嘲諷。
“小樓啊,聽說你在菊下宮,菊下宮的軟飯好吃嘛?”
“好吃,高叔你知道的,我腸胃一直不好。”
對於高意能知道自己在菊下宮,他並不感到意外。
高意沉默了一下,他突然感覺自己這個便宜侄兒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看樣子你在那個女那裏人玩的挺開心啊,放假都不來上京找我就算了,連個電話都沒有。”
“此間樂,不思你也。”
“你小子!”高意一陣氣結,“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看上你哪點,”
“行了,說正事,那個女人身邊的解西西說菊下宮的事情你可以做主,對於梁山泊的事情你怎麼看?”
“坐著看,我建議您直接向上麵申請一下,直接派幾十個槍法好的,狙了那個狗日的凱由。”
“嗨,我也是這麼想的,本來這狗東西殺不死我還頭疼了一下,但聽解西西說她們菊下宮有方法恁死他,真的假的?”
看樣子解西西並沒有把自己茄茄刀的事共享給高意,想想也是,高意畢竟代表著上位層麵,而菊下宮怎麼看都是屬於土皇帝,隻是菊下宮一直保持著混亂善良,才沒像黑暗料理界的人一樣被針對,所以藏著掖著很正常。
“是真的。”
“嘶,那個女人到底有多想不開啊,居然弄出能搞死自己的方法,她就不怕哪天被反噬嘛。”
高意還以為能搞死凱由的方法是宮主搞出來的,當即抽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