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雅那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幾聲。
時雅作為新時代女性,而且還是個孕婦,會經常餓肚子那是常有的事,肚子叫也沒覺得有多不好意思。
“爵哥快一點,我已經聞到肉香味了,快點,再吃不上我就餓死了。”
現在還不到飯點,國營飯店裏還沒有客人,他們是第一桌。
在吧台織毛衣的服務員,隻是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織著毛衣。
漫不經心的說:“現在還有沒飯,你們來的太早了,現在大師傅還在裏麵準備呢。”
那意思很明顯,沒有飯,你們還是走吧。
時雅知道現在的服務員都是這個樣子,可看著還是很生氣。
她們又不欠他的錢,這人怎麼就這麼欠收拾呀。
“你們這是什麼地方。”時雅不答反問。
那個服務員抬起頭,像看白癡似的看著時雅,那意思很明顯,還是哪裏,這人是不是傻。
那個服務員嘲笑的看著時雅,明明長得不差,怎麼是個傻的。
這裏不是吃飯的地方還能是哪裏?
“我說你這個女同誌,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呀,這裏不是吃飯的地方還能是哪裏呀?你可真有意思。”
戰斯爵聽她說時雅腦子有問題,他的臉色黑的可怕。
她要不是個女同誌,戰斯爵絕對得給他上上思想教育課,並且是全身心的教育。
時雅坐在戰斯爵身邊,感覺周邊的氣溫都下降了。
時雅知道肯定是身邊的男人在釋放冷氣。
她在桌子下麵悄悄的拉住了男人的大手,並用小手指在他的手心裏撓了撓。
頓時周邊的氣溫回升了些。
時雅聽著別人說她腦子有問題,。她也不生氣。
她還笑嗬嗬的說:“同誌我腦子有沒有問題,你就不用管了,我倒是覺得你有問題,而且你很有問題。”
那個女同誌聽著時雅這麼說,還說她有問題,她放下手裏的毛衣,氣衝衝的站了起來。
那架勢就是要時雅打架的架勢。
就算打架,時雅也不會怕他的,更何況她身邊還坐著戰斯爵呢,她就更不會吃苦了。
現在有正式工作的人都牛氣的不得了。
尤其在這個吃喝都愁的年代,能在國營飯店謀個差事,那家裏肯定也是有點關係後門的,不然她絕不能到這裏來上班。
不過,就算她有後台,時雅也不會怕她。
戰斯爵見那個服務員衝了過來,直接站了起來。
站起來的戰斯爵比那個服務員高出了好大一塊。
那個服務員看著麵前的黑臉大漢,心裏有點打怵。
她在離時雅五米的時候就不在往前了,她喘著粗氣,掐著腰,那就是要打架的架勢。
時雅不緊不慢的說:“你們這裏是飯店,就是為人民提供方便的地方,你是這裏的服務員,服務員是幹什麼的,
那就是要服務人民的,我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想要趕人,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個同誌思想有問題........”
時雅一頓大帽子給扣了下來。嚇得服務員腦門上冒出了冷汗。
她哆哆嗦嗦的說:“你胡說,我根本就沒有,你是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