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雅也懷孕了。”
孫老爺子反應更大,直接在沙發上站了起來。
“真的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怎麼現在才說,你們這些孩子也太膽大了吧?”
孫老爺子最後一句話是衝著時雅和戰斯爵說的。
可那語氣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
“外公,我們也剛知道不長時間,這不還沒過三個月嗎,所以就沒說。”
戰斯爵趕緊開口解釋,生怕一會戰火燒到小媳婦身上去。
“那我們一家人說說還是可以的吧,對外我們先不公布,你們不能隻顧著自己高興,早說出來也讓我們大家都高興一下不行嗎?”
戰斯爵態度誠懇,“是,外公教訓的是,以後我們改正,堅決不會再犯。”
聽著原本嚴肅的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話,他們的氣氛總算恢複了正常。
唯有孫茂成還處在震驚中,他是誰,他在哪,他不就是出去一趟嗎?
怎麼回來天都變了,都懷孕了,他這還單著呢。
時雅的孩子都懷上了,自己還沒結婚呢,自己的步子實在是住不上時雅的步伐。
他狠狠的瞪了戰斯爵一眼。
都是這個家夥的事,為什麼早早的就把外甥女拐跑了,什麼事都跑自己前頭去了。
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孩子都要差一代人了,不行,他也要抓緊了。
爭取這幾天就把婚禮辦了,結婚證領了,然後就抓緊造娃。
因為之前就訂了婚,還向部隊打了報告。
一切手續都辦完了,他們要是結婚也很快。
他們現在結婚簡單的很,結婚當天男方推個自行車,前麵綁個大紅花,把新媳婦放到後座,就接回來了。
然後親朋好友的吃了大鍋菜,在領導畫像麵前宣個誓,然後他們就禮成了。
就這邊再領個大紅獎狀,他們就算是合法的了。
魏淑英在一邊看著熱鬧,怎麼突然有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呢。
她抬頭正好撞入了孫茂成那雙烏黑鋥亮的眼睛裏。
魏淑英看著這麼可怕眼神的孫茂成,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然後悄悄的往旁邊挪了挪。
孫茂成看著她的小動作,並沒有阻止,挪這麼一點距離又不能改變什麼。就算挪的遠了,一樣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隻要他想,他一定能得到她。
時雅躺在床上準備午睡,她閉著眼睛問:“爵哥,你和舅舅上午去幹什麼了?”
戰斯爵閉著眼睛,一隻手抱著時雅,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時雅見他不回答,還一臉享受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還可能是因為懷孕激素紊亂的原因,她現在的脾氣有的時候是真的難以控製。
原本,她是不想發脾氣的,可架不住有人往上麵撞呀。
她坐起來,氣鼓鼓的盯著戰斯爵,也不說話了,就那麼看著他。
戰斯爵見小媳婦這麼生氣,其實他是不知道媳婦生氣的點在哪裏?
不過他現在的原則就是,隻要媳婦生氣那肯定就是自己做錯了,自己沒錯也是自己錯了。
他滿滿的求生欲,趕緊的哄人。
“對不起,是我的錯,別生氣,我剛才是想把上午的事情整理個思路再和你說的。”
時雅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了,可是誰讓她們家她最大呢,更何況他們現在是雙身子·,她現在是老大。
戰斯爵花了好大一會才把小媳婦哄好,最後連小甜心兒也出來了,才把小媳婦心裏的怒火平息。
小甜心兒這麼先進的詞,還是時雅之前順嘴說出來的。
見小媳婦不生氣了,戰斯爵才用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他重新把小媳婦摟進懷裏,趕緊回答小媳婦剛才的問題。
“我和舅舅一上午就出去找線索了,可能是時間長了,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
時雅剛發完脾氣,這會就要睡著了,她半睡半醒間,說:“肯定的,都已經那麼多年了,想要找到線索肯定是不容易的。
當時那個人就已經做了偽裝,要是季蘭子來了,那個人站在她麵前,她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現在我們就需要引蛇出洞了..............”
戰斯爵還想聽聽小媳婦的下文,之前她就說過引蛇出洞,結果低頭一看,人家睡著了。hTTps://M.qQΧδ⑨.COΜ
戰斯爵無奈的笑了笑,得,等人家睡醒了再說吧。
孫茂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不行,他也要抓緊了,不然時雅到時孩子都生了,他這個做舅舅的事光棍一條,
他左想右想的,睡不著幹脆就不睡了。
他要去找魏淑英談談,看看她是怎麼想的。
孫茂成敲響了魏淑英的房門,老舊的木門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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