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斯爵回頭看了一眼,不在意的說:“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想想也是,她舅舅已經做到了這個職位上,肯定不是個小白。
要是他不願意的事情,他是不會這麼順從的。
還沒等時雅想明白,戰斯爵就從口袋裏拿出之前準備的石子,直接就扔了過去。
然後一隻灰色的大野兔躺在草叢裏一動不動了。
“爵哥你真厲害。”看著小媳婦那崇拜的眼神,戰斯爵全身通體舒服,這比打了勝仗,還舒服。
魏淑英他們也趕了上來,好巧不巧的聽見了時雅的話。
魏淑英又開始了“喂,都怪你,要不是你剛才一直和我吵,害的我都沒看見獵物。”
孫茂成很是無語,難道不是這個丫頭一直和自己吵嗎?
怎麼什麼事都能找到自己的身上呢。
孫茂成不和小丫頭一般見識,不搭理她的話。
“你自己注意點,這山裏蛇也比較多,不要走遠,就在我們附近就好,要是有危險,我也好能及時的救你。”
魏淑英不喜歡被他當做小孩子,不耐煩的說:‘哎呀,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囉裏吧嗦的。’
“小雅,你等等我。”魏淑英追著時雅去了。
孫茂成朝戰斯爵打了個手勢,讓他保護兩個人,自己在這附近轉轉。
他是不會承認,他故意不讓戰斯爵去打獵,就是怕這個變態抓的多了,把自己比下去。
他也就是年紀比這小子大點,其他方麵一點也不差,他要讓魏淑英改變對他的看法。
不然,自己高大偉岸的形象就要毀在這裏了。
戰斯爵早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隻是不屑的和他計較罷了。
他今天能答應小媳婦出來,也隻是想要讓她放鬆一下。
野豬不野豬的不重要,反正他們空間裏多的是,隻要給野豬找個合理的理由就能行。
小媳婦看著不是很在意自己被拐那件事,實際上,不是不在意,隻是表麵上不在意罷了。
再加上她和她母親又都懷孕了,她實際上很不放心,就怕在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要是真再發生一次,可能家裏的幾位老人,能不能熬得過去,都不知道呢。
時雅現在很滿足來到這裏的生活。
之前在城市裏生活節奏很快,而且她又沒有親人,所以她就鉚足了勁的工作,基本上沒有什麼娛樂的時間。
來到這裏後,她才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親人們的關愛,這是她上一世最渴望的。
所以她珍惜的很,要是誰想要破壞她的美好生活,也要看看她答不答應。
魏淑英和時雅采蘑菇,挖野菜,摘木耳,開心的不得了,戰斯爵負責在後麵背著背簍,把他們采的東西都放到背簍了。
時雅見時間不早了,趁魏淑英不注意,直接放了一頭野豬。
在放野豬的時候,已經用眼神隻會過戰斯爵了。
戰斯爵心領神會,抽出了別在腰間的柴刀,一個健步上前,直接一柴刀批到野豬的腦袋上。
被放出空間的野豬還沒適應外麵的環境,就被戰斯爵送回了老家。
普通人對付一頭野豬,可能需要的時間長,因為力氣不夠。
經過洗精伐髓的戰斯爵,那力氣大的很。
他沒有測試過力氣的極限,反正現在需要力氣的時候,還沒有被難住。
時雅很淡定的看著戰斯爵的動作。
魏淑英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她們踩著野菜,什麼也沒幹,也沒聽到動靜,這頭大野豬,怎麼就倒下了呢。
就連叫的機會也沒有,這也太幹脆利索了吧。
“啊,野豬,小雅,你看大野豬。”魏淑英大聲的喊著。
離著本就不遠的孫茂成聽到魏淑英的喊聲,差點把手裏的背簍扔掉。
剛才打死的野雞也顧不上撿了。
直接就朝魏淑英他們的方向奔去。
野豬呀,他聽得很清楚,魏淑英喊得就是野豬。
他怕戰斯爵一個人搞不定野豬,畢竟野豬喜歡一家子出沒。
光是一頭成年野豬就夠戰斯爵忙乎的,要是還有一頭成年母豬,他們這邊一個孕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怎麼能應付的了。
他幾乎是拿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往時雅他們那邊趕。
不遠的距離,孫茂成頭上的汗就順著鬢角往下流,他現在也不上被樹枝,荊棘大野草刮出的血痕。
他在心裏默默的祈禱,時雅她們千萬不要有事,不然自己就要以死謝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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