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慶節,基地放了二天假,基地副司令員吳曲自隻氛“個人也沒什麼事好幹的。來到這個時代快一年了,這一年戰事不斷,總是忙忙碌碌的。現在,和平的日子終於來到了,雖說戰備任務並沒有解除,但是畢竟“前線。無戰事,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已沒仗可打了。反倒一閑暇下來感到無聊。於是在腦海中積澱一年的“個人問題。”便自然地浮出了水麵,簡直像岩石底下的泉水,一個勁兒地往外冒了。
本來牟峰讓他也去北京,他對政治不感興趣,真的不想去,所以自己堅持留在基地值藕
吃完了晚飯,他躺在床上。把一天的作過的事情在腦子過了一遍,感到該做的事都作了,沒有什麼遺漏。
白天,他參加了司令部一個參謀的婚禮。這對新人都是和基地一起來到這個時代的年青。看到他們並沒有用為來到這個時代,感到有什麼不同。仍舊很開心,很快樂,反而來到了這個時代,讓他們相互依賴的更緊,少了一些後世的那種婚姻的由金錢,房子,汽車,和**主宰一切的低俗和浮躁。對此他很有感慨。
他想到自己在來這個時代前的那場隻維持了四年失敗的婚姻,自己的前妻是師政治部的一個長介紹的。前妻的工作不錯,是個市人事局的一個公務員,家庭背景也不錯,父親是該市組織部長。田年兩人結婚,頭幾年倆人親親熱熱的過的挺好。可是後來他感覺妻子就逐漸的變了,就總是報怨吳迪沒出息,掙得少,到現在還住她爸的房。吳迫也總是那麼幾句話“一介。當兵的這就不錯了,現在不是很好嘛,別不滿足。結婚時,我比現在掙得還少呢?看看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下崗人群,看看那些畢業幾年一直找不到一份象樣工作的大學生們,看看那些飽受盤錄的農民工”
“行了,行了”。妻子總是氣勢洶洶的喊著“我憑什麼看他們?吳迪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你怎麼不和那些好樣的比俄是什麼人。跟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除此之外,妻子一天總是嘮嘮叨叨的抱怨自己,當初找了自己這個農民子弟,一點不解風情。吳迪對此也是不為然。自己了習慣軍營規律的生活,可是結婚後總是要耐著性子,裝出一副滿心歡喜的樣子,陪著老婆去逛街,累的腰酸背痛外加腳趾頭疼。最讓他不能忍受的是,讓老婆領著去參加她父親組織的那些在他眼裏十分無聊的聚會,聽著那幫吊人們談著那些和自己好不相幹的官場的遊戲規則,令人惡心醜惡的官場軼事。這些在老婆的心裏就成了他沒出息,不講政治,不知好歹,不懂得愛情的事實。
直到有一次跨區練回來,終於讓他嚐到了沒出息和不懂愛情的苦果。當他打開家裏的房門時,聽到從臥室裏傳出自己妻子那十分熟悉亢奮能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聲。也許太投入了,床上的兩個狗男女並沒有現吳迪進來,仍舊向兩條狗一樣,在瘋狂的抽*動。吳迪怒火中燒,拉過了還在自己老婆後麵,奮力聳動的人事局副局長,一拳打掉了他四顆門牙。然後站在床上踩著這個滿臉是血的副局長,向他的臉上撒了長長的泡尿。看都沒看剛才還拚命迎合快樂的大叫。現在已經嚇傻了的妻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個讓他感到恥辱的家。從此就在沒有回去過。半年以後,他收到了一包裹,裏麵裝著他以前的用品,和一張離婚協議書。他沒有任何猶豫的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從此他又開始了他單身貴族的生活,自由自在,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再也沒有人會逼著他去逛街看東西。再也不用去參加那些無聊的社交活動,再也不用一天到晚的聽關於錢,房子,升官,財那些無休止的嘮叨了。
“當,當,當”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吳迪的回憶。
“喂,老吳,別像豬似的吃完就躺著呀自己的搭檔楊哲走進他的宿舍說。
吳迪半依在床上說:“不躺著還能幹什麼。電視也沒什麼好著的。就藍天電視台,那幾擋節目
“唱歌去呀?”楊哲嬉皮笑臉的說。
“得了吧。俱樂部的卡拉夥早人滿為患了,想唱一歌得等半咋。小時。”吳迪一動不動的說。“願意去你去吧,我可不去。
“走吧。楊哲一麵上來拉吳迪一麵說:“我請你上藍天賓館的kTV。“拉倒吧,兩個大老爺們在那幹嚎有啥意思。”吳迪不麵掙脫一麵說:“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