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人快速的翻過了院牆,迅速打開了院牆上的一扇小門,把其他人放了進來。為首的人看了下手表,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正當他們要向院內進一步推進的時候,二支大功率手電同時亮了起來。
“好啦,放下武器!”一個聲音從院子的廊簷下傳了出來。
“你們太慢了,”為首的人放下了手裏的鋼弩,“我都到院子裏了――”
“跑出街口的時候就知道你們來了,”北煒關掉了手電,從陰暗處走了出來,“‘克萊爾’還可以喊得更響亮一些。”
為首的人卻毫不臉紅,腆著臉道:“鍛煉隊伍麼,有點現代意識。”
“形式主義害死人,”北煒說,“進來吧。”
來人名喚陳思根,一身特偵隊的標準裝備,又高又壯,虎背熊腰,標準的肌肉男。他是營養學博士,當過健身教練。又在腐朽的米國成了槍支、自由搏擊愛好者。因為專業的關係,被軍事部門吸收當了教員。陳思根生平最崇拜特種兵,所以每每纏著薛子良和北煒要探討什麼“特種戰術”雲雲,還非常積極的隨隊訓練,靠著他體能過人,又有一定的射擊和搏擊的底子,倒也鬧了一個半吊子的“特種兵”頭銜――不過北煒是從來不承認穿越集團有什麼“特種兵”的,他隻管自己叫“偵察兵”。
這次他是帶著十名戰士前來增援北煒的――執委會考慮北煒隻帶了三四個人到雷州。華南廠裏現在是糖多銀子多,萬一發生什麼情況需要處理,草草成軍的民兵是派不上用處。
這些戰士中有特偵隊的學兵,也有各部隊抽調到特偵隊輪訓的尖兵。都是土著部隊裏最精銳的士兵。
“讓戰士們衝個涼休息。”北煒看了下眾人身上,黏滿了土漬,還有鹽花,“告訴文清,叫廚房給他們些吃的東西。”
“你們怎麼來得?”常師徳問。
“乘船。”陳思根滿不在乎的說道,“天黑之後,選個荒僻的地方武裝泅渡100米上岸。然後摸黑走了大約十公裏,才找到這裏的。背著東西,天黑、又沒路――這成績還不錯吧?”
北煒隻好報以苦笑了。現在天完全黑透是晚上的19點過後,此時已將近23點了。四個小時不到走了十公裏路,就算是山區夜間行軍也不止這個數字啊。
“當然,速度是有些慢,”陳思根說,“不過我們還帶了個非戰鬥人員。”
說著,進來一個氣喘如牛的黑衣人,原來是工能委的徐營捷。黑燈瞎火的在野地裏跑路,他還是第一遭。而且為了安全起見,裝著秘密裝備的箱子是他自己背著的――這玩意開始不覺得,到後來死沉死沉的。
兩個人都先去衝了個涼才回到北煒的指揮部裏。北煒又點亮了一支燭台,把諶天雄也請來了,常師徳打發了阿蘿給大家端來了許多吃的東西,陳思根和許營捷都餓壞了,雖然都是些普通的吃食,還是狼吞虎咽。
“情況怎麼樣了?”陳思根問。
諶天雄說:“很快就要動手了。你們來的正好,我本來還覺得北煒的人太少了,怕不夠用。”
“人隻能抽十個來。”陳思根說,“不過徐營捷給你們帶來的不少新裝備。”
“哦?什麼好東西。”
“老徐!”陳思根叫道,“請把你的寶貝給亮出來給大家看一看!”
徐營捷咧嘴一笑:“我的寶貝大夥就別看了,看這個把。”說著把放在桌子下麵的二個藤製背箱打開,向眾人展示。
“這個是工能委兵器組最新設計的應急裝備套件。”說到這裏,徐營捷轉頭看了眼,笑著問道“諶天雄你看過《鹿鼎記》吧,韋爵爺的保命三件套知道吧?”
“刀槍不入的天蠶絲馬甲、削鐵如泥的匕首和含沙射影。”諶天雄說道:“如果不算雙兒的話。除了沒什麼勞什子暗器之外,這些東西我早就自備一套了。工能委已經開發出防刺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