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會抽幾個人去作旁證。”許可說,“有興趣聽審的也可以去。”
符富因為幫著記錄證詞,很得了許可的幾句誇獎,許可隨手給了他一包白皮的特供煙。這是輕工業部專門為元老精心製造的,挑選得是最好的進口煙葉。符富幫著首長辦了一件大事,又得了隻有首長才抽得到煙卷,自覺得在首長心目裏地位不大相同,不由得暗暗高興。哼著小曲回了家。
當晚符家很奢侈了做了一桌子好飯菜來迎接這凱旋而回的大頭兵。當然,符家娘子壓根就反對破費來招待這麼個已經和自家沒有任何人身關係的符富了,結果就是理所當然的遭到了符不二的老拳。與過去不同的是,符家娘子的口頭反擊力度越來越小了,因為幾乎每一次都證明符不二比她更有遠見,獲得的利益也比她堅持的思路要大得多。
“你個笨婆娘!”符不二丟下柴火棍罵罵咧咧,“殺隻雞算得了什麼?小富子如今受首長們的器重――你沒看今天來問案的首長還給了小富子一包煙?他將來必然是要當官的!你還嫌他住我們家吃飯費錢?以後你跪在地上求他來吃飯他都懶得理你!”
“他個窮小子,光屁股蛋的貨……”符家娘子始終擺脫不了符富幾乎一絲不掛,泥猴子一般到她家的印象。
“人現在混得不一樣了,跟上了澳洲人。瞧這架勢,過完年就是軍官了,嘖嘖。我們現在不趕快,以後想貼上去都摸不到門。”
符家娘子雖然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丈夫說得有道理。她隻好按照丈夫的要求張羅著去做飯。
符不二在桌子有心籠絡他,不僅自己親自敬酒,還讓自己的兒女和家養孩子們都給“大哥”敬酒。說了一車子好話。符富也把隨身的禮物分給眾人,符不二得了一隻陸軍的新挎包。喜上眉梢,這個象征身份的東西他早就想搞一個了。雖然如今東門市也有賣,但那是仿製品,不管是色澤、標誌還是配件都不一樣,和正版的軍品不能想比。
大家各自得了不同的禮物,連符家娘子這個所有人都沒好感的女人也得了一個布尺頭。符不二和符家娘子見給符一金的禮物最為華貴,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符富的心思。當晚夫妻倆人在床上合計起來。
符一金是他們的親生女兒,算是有個“小姐”的身份,因為他家現今是村裏的首富,所以看中這個女孩子的人家不少,提親的人也來過幾個。都被符家娘子毫無商量的回絕了。道理很簡單:不管在本地嫁女能夠收多少彩禮,嫁女總是賠錢的買賣,別得不說,白白失去一個勞動力就吃虧很大――符家的土地多了,原本就人手緊張。
“也不能耽誤了一金。”符不二點燃了符富轉送給他的香煙,“她過年了就十七了。女孩子耽誤不起……”
“十七就十七,四十多歲的老婆子都有小夥子要。”符家娘子滿不在乎,“你還怕嫁不掉女兒?再說了,把她嫁掉了,誰來幹活?你發昏送符喜這小丫頭去讀書,好,現在讀上癮了,還不許退學!好端端的一個勞力就農忙的時候回來幫個忙,要再走掉個一金,地還種不種了?!”
符不二抽著煙不說話,符喜這事情他是有點後悔的――原想讓符喜讀幾個月的書,學會了記賬認字打算盤就回來,沒想到她讀書讀出名堂來了,首長還專門發信來說符喜是“可造之材”,非要她讀完初級農科。不但幾年裏不能回來幹活,自家還要倒貼生活費――符家顯然不符合教育人民委員會的免除學費、生活費的具體規定。
“小喜去念書雖然花費大些,總學了不少東西回來。這次農忙許多地裏的竅門不都是她教得?萬首長還誇她本事大,書總沒白念。”
“有屁用!不是便宜了外人?你個老頭子一天到晚就會便宜外人。”女人又在抱怨。(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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