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誰來找自己呢?楊欣武嘀咕著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個年輕女人,穿著黑色連衣裙,白色護領和袖口,白色及膝襪,白色圍裙,搭不由扣黑色布鞋,正是“生活秘書”的打扮。
楊元老的眼睛落在胸口那一對豪乳上,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您是楊欣武首長嗎?”來人怯生生的說道,“我是新來得臨時生活秘書――是辦公廳指派我來得。這是派令……”
“你先進來吧。”楊欣武原本想“嚴詞拒絕”――蕭子山這麼體貼的目的何在他很清楚,但是家裏髒亂不堪和這些天來每天吃外賣的厭煩感讓實在無法把對方推出門外。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楊瑉。”女仆甜甜一笑,兩大凶器隨之晃動。楊元老趕緊把目光移開:
先搞搞衛生,做做飯也好。他想。
新來得女仆即勤快又能幹,楊欣武出去散步一圈,回來的時候家裏已經井井有條,廚房裏也久違的冒出了飯菜的香氣。楊元老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發覺自己居然有了食欲。
飯菜是超乎尋常的好,特別是居然有即使是元老也要定時定量配給的牛肉――蕭子山可是真花本錢啊。楊欣武雖然自命看透了對方的把戲,但是熱乎乎香噴噴的紅燜牛肉還是讓他渾身舒坦。特別是這位新來的楊瑉,不但罩杯尺寸不遜於楊繼紅,容貌身材則遠遠超出。心中楊繼紅長相頓時又淡漠了幾分
楊瑉原本在女仆學校已經蹉跎了一期,心裏焦急。這次居然極偶然的得到了辦公廳的直接分配,雖然派令是“短期服務”,但是出發前辦公廳的一個辦事員已經對她麵授機宜,要她“切不可錯過這天賜良機”。
隻要首長開口,“短期服務”就可以變成“永久”,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若是自己錯過了這個機會,到時候被退回學校,不但可能就此再也無緣為元老個人服務,更會成為整個學校的“笑柄”。.伍2⓪.С○м҈
楊瑉這會是使出了從女仆學校學來的全掛子本事來伺候。辦公廳也專門送來了“特別供應”的食材,讓她得以大顯身手。四菜一湯配雙點,水陸並陳,甜鹹相濟,酥軟鮮香――手藝比之楊繼紅又高明出一個檔次――“待分配”時間長,培訓練習時間也長,和當初匆忙培訓幾個月就分配的一期生不可同日而語。
“首長,喝點酒嗎?”
“不喝了,中午喝太多了。”楊欣武被她伺候的渾身舒坦,心情大好,見她還在忙前忙後的服侍自己,便說:“你也吃飯吧。”
“不了,等首長吃好了我再吃一點就是了,董首長說過,要保持好身材,晚飯要少吃。”說罷嫣然一笑。
“嗬嗬,你聽董薇薇瞎掰呢,你們又不會營養過剩……”說著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楊瑉胸前那一對撐得衣服鼓漲漲的雙峰上。
楊瑉感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心中暗喜,卻故作羞怯的低下頭:“首長說得是。”她故意岔開話題,“這是潤世堂做得藥酒,是劉首長親自下得方子。辦公廳特供首長們用得,最是滋補強身……”說著用熱切的目光注視著楊欣武。
拗不過這期盼的目光和“波濤洶湧”,楊元老還是喝了一小杯,酒味醇厚,並不辛辣,喝下去之後隻覺一股暖意從丹田升起,運行周身,四肢八骸都覺得通泰舒暢。
“首長酒味可好?”
“好好,劉三有一手。”
“誰說不是,我們在學校裏,也經常喝他配得湯藥呢。我去端個菜……”說著她轉身出去,楊元老的目光落在她被黑裙包裹著扭動的臀部上――意外的也很豐滿。
不一會,楊瑉從廚房裏端來一個盤子,上麵加著保溫蓋。
打開蓋子,卻一盤烤牡蠣――這是下午才出水的新鮮牡蠣。海中牛奶的香味頓時彌漫在空氣中。
吳南海這幾天發現楊欣武的氣色明顯好轉,在茶社的時間大幅度縮短,神情也比過去活絡的多,不由得暗暗詫異,不知道蕭子山用了何種心理治療手段。不過轉天有個陌生麵孔的女仆拿著楊欣武簽字的副卡來買東西,他就恍然大悟了。初晴還特意捅了下吳南海,小聲說道:“好大。”
“真是才見舊人哭,便聞新人笑啊。”吳南海搖了搖腦袋。別看他對此一臉漠不關心的模樣,其實心裏一直打著自己的小九九。林小雅案子正式見報前,在僅限元老和歸化民高層閱讀的《每周要聞》中已經有了報道,其細節豐富程度遠比區區一千字的通稿來得多。吳南海原本還不以為意,然而茶社裏的各路人馬暗中活動讓他很快意識到這個案子不比尋常。吳南海又找來那一期的《臨高時報》和《每周要聞》對比著仔細閱讀了好幾遍,再結合這些日子來的所見所聞,知道案子雖小,卻是小中見大,企圖用這個案子做文章的人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