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喝綠茶,不用太考究的。我也不是什麼講究人。”此刻他愈發顯得“平易近人”,“這紅茶就留著吧,都泡了,也不能浪費。一會你再給我杯綠茶來。”
“好的,我們這裏有杭州來得龍井,一會就給您送來。”
這份小心意讓楚河的心情更加舒暢了些。念叨了幾句對周圍的臭罵,楚河終於坐安穩了下來,從思維導圖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
這人做事一專心,時間就過的飛快。楚河不知不覺都把一壺明前毛尖喝得滴水不剩了,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坐了很久,老腰都受不住了。站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畫得無比意識流的四五張紙,楚河錘著腰眼子扭了起來,左三圈右三圈來了四個八拍才感覺好些了。正要叫人續熱水的時候,門突然咚咚響了。
“報告首長!任元老來了!”聽聲音是自己的警衛員。這貨……也夠憨的,去喊個人差點就把自己喊不見了……
而這任元老嘛……
嘶!誰想到劉翔這邊這麼幹脆利落,這廝又來得這麼慢呢!訴苦大會沒讓他湊上,現在我在這想點子呢,他倒是來了!
哦,對!尊重!他N的,尊重!必須尊重!
楚河趕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一副周公吐哺倒履相迎的姿態,噔噔噔踩得地麵發響,大力扭開了門鎖,一臉欣喜地抓住門口來人的手:“老任!你可算來了!”
任佑梓今天又被“婉拒”了。他來廣州是專門向裔凡請了假的,這位契卡的領導人對他的請假本來就很不滿意――契卡一直很忙。但是大家都是元老,裔凡也不便拒絕,隻好扯了幾句“工作麵,早些回來”。
“回來個屁!老子再也不回來了!”走出裔凡辦公室的時候,任元老心裏是這麼想得――他花了好幾天事件,擬定了一份“精妙”的計劃書,準備以“備忘錄”的形勢交給周圍,以此來“騰飛”。
然而跑到廣州一看,想蹭熱度的人還真不少――這也罷了。問題是周圍根本就不知所蹤。他連著去了幾回辦公室,除了把備忘錄交上去之外,連周圍的毛都沒見到一根。那個漂亮女秘書除了會翻白眼和說幾句“不便透露”之外,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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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早知道當初給殖民處做離任審計的時候就該搞個底朝天!一張手紙也得查個水落石出!”
心情本就不好,那個偶遇的元老所謂“一起喝一杯”的邀請他也沒當真,最終他沒有按最短路線回住的地方,而是帶著警衛員去珠江岸邊溜達了好一會。慢慢挪回了招待所門口――明天他預備著再去撞一回運氣,撞不到就訂票回臨高去了。
“你等著吧,隻要你這南洋公司還是國資的,老子不把你審計個底朝天叫你一年整改三百六十五天再開十二場聽證會老子就改姓周!”
懷著這般怨恨,他剛剛跨進招待所的大門,便被前台的服務員叫住了――指著大廳裏坐著打盹打迷糊了的一個鐵憨憨說,有個元老派了警衛員跟他聯係。弄醒了這個鐵憨憨一問,才知道有個剛剛偶遇過要和他“一起喝一杯”的“楚河元老”要約著見個麵,地點還是廣州市政府,任佑梓也就奇了怪了――這貨啥時候空降廣州市政府了?WwW.com
府中約見,那就去唄!
去歸去,任元老也存了個心眼,路上便和這小樸套話。說起來小樸倒也憨厚的很,三言兩語就把楚河的那點事都給說了出來。
任佑梓這下反倒是要吐血了:敢情您楚元老跟我一樣也是來跑關係的!結果跟周圍的秘書鬧上了,還跑去市政府“找人評理”去了?!那劉翔能管得上事麼?能管的上,我早去了,還有你啥事啊!你是小學生啊,打架了請家長!我呸!劉翔算個什麼家長!
不用說,叫自個去是壯大“告狀”的隊伍。這算啥露臉的事?這路還沒走幾步他就不想走了,但轉念一想又不好半路回去――不管那劉翔保不保這個楚河,自己這都走半路了,打轉回去,那不是往死了得罪這個什麼楚河麼?哦,自己一邊對周圍不滿意,一邊對楚河甩臉子?不管心裏怎麼想,這事不能這麼辦嘛!想到這,任佑梓隻得沒好氣地慢慢拖著速度走――本來回的就晚,自己再拖一拖,那頭應該早談完事把楚河打發了吧,說不定路上就能碰見,咱就別在市政府見麵了,賊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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