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茂山見李慕也這樣說,滿臉小委屈的看向景天,弱弱的喚道:“老大。”
景天哈哈一笑,道:“怕什麼,以後我養你們,等我跟老李去辦成一件大事,我就會變成渝州首富。”
“到時候咱們頓頓吃山珍海味,燒雞隻吃雞腿和雞翅,包子隻吃肉餡……”
聽著景天說著他認為的奢侈生活,許茂山雙目暴亮,不住的開始咽口水。
何必平習慣性的懟道:“你也就這點出息,成了渝州首富,誰還吃燒雞包子啊?”
許茂山道:“這就不錯了,你還想吃什麼?”
何必平兩眼放光的道:“那不得來點河鮮,螃蟹大蝦啥的,那才是真正的美味。”
“對對對,螃蟹大蝦不能少。”
唐雪見看著說得熱火朝天的幾人,嘴唇一抿,眼中浮現出濃濃的笑意,心裏甜絲絲的。
然而等回到永安當,他們立馬被趙文昌打回現實。
“行,我也不是不講情麵的人,你們要留大小姐在永安當,沒問題,但是永安當不養閑人。”
趙文昌趾高氣昂的繞著唐雪見踱著步子,得意洋洋的道:“想在永安當留宿,想要有飯吃,就必須得幹活。”
景天不滿的道:“老板,你這叫講情麵?以前你在大小姐身上,也賺了不少錢吧?”
一聽這話,趙文昌更來勁,斜睨著唐雪見,道:“她以前有錢的時候,拿銀兩來嚇唬我,現在啊,活該。”
“你說什麼?”唐雪見聞言大怒,她何曾受過這樣的氣,即便她如今落魄了,也不是區區一個趙文昌可以奚落的。
當即雙拳緊緊握了起來,杏眼圓睜著朝趙文昌走出一步。
眼見唐雪見發怒,趙文昌心裏還是有點虛的,她畢竟是唐門出來的,一身武功收拾他可是綽綽有餘。
他後躍一大步,指著唐雪見叫道:“你……你想幹什麼?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唐家大小姐嗎?”
“你敢動手我立馬報官抓你,我倒要看看,唐家還會不會替你出頭。”
這下連李慕都看不下去了,他搖頭歎道:“以前都隻在書中看到,從未在現實中見過。”
“今日趙掌櫃可算讓我見識到,何為小人得誌便猖狂,何謂虎落平陽被犬欺,多謝趙掌櫃賜教。”
趙文昌怒道:“你又是什麼人?這有你什麼事?”
何必平見狀眼前一亮,這不該他發揮的時候了嗎?
當即昂首挺胸的走上前,傲然道:“聽好了,這位乃是蜀山派掌門親傳大弟子,點蒼派開山祖師李慕李掌門。”
“便是唐門在蜀山派和點蒼派麵前,也不過是上不得台麵的小門小戶而已,他老人家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文昌聽完他的話,也不由嚇了一大跳,仔細一打量才發現,李慕身上穿的的確是蜀山製服。
這是李慕的習慣,在點蒼派時他穿著隨意,可一回到蜀山,他就會換回蜀山弟子的服飾。
趙文昌心裏已經忌憚不已,可嘴上還是嘴硬道:“那又怎麼樣?你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不講道理吧?”
李慕道:“你要講道理,我就跟你好好講講道理,若我沒記錯,這永安當本是景天的父親,景逸先生所開。”
“景先生夫婦病故後,當鋪本應由景天繼承,可那時他尚且年幼,無法主事,這才托付給唐門。”
“你不過是在永安當打工的掌櫃,那麼請問,永安當為何會變成了你的?”
趙文昌理直氣壯的道:“那是我出錢盤下來的。”
李慕凝視著他道:“你從誰手裏盤下來的?”
“這……”趙文昌一滯,他當然是從唐泰手中盤下來的。
原來當年景逸夫婦雙雙染上絕症,時日無多,景天年幼無人照顧。
景逸便將永安當送給唐門,以換取唐門養育庇護景天。
當年經手這件事的,是景逸的好友唐坤,永安當的確已經屬於唐門。
原本唐坤的打算,是等景天長大,有了足夠的經驗後,就讓他當永安當掌櫃。
過些年再低價盤給他,將永安當交還到景家後人手中。
可誰知唐坤去得這麼突然,以至於屬於唐門的所有產業,全部落入唐泰一係手中。
唐泰將永安當盤給了與之交好的趙文昌,這老小子這才變成了景天幾人的老板。
李慕見趙文昌目光閃閃躲躲,不敢再多說,遂開口道:“你也是永安當的老人,這裏麵的事情你心裏門清。”
“我也不為難你,你花多少錢從唐泰手中盤下的永安當,我多加兩成給你,把永安當還給景天,這事就過去了。”
趙文昌聞言眼前一亮,遲疑了一瞬,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成。”
李慕沒有廢話,直接拍板道:“成交。”
趙文昌右手背往左手心一拍,得,說少了。
而那邊景天已經愣住,許茂山則是跟何必平抱在一起歡呼開來。
老朝奉丁時彥更是熱淚盈眶,景逸是他的老東家,對他恩重如山,如今可算看到永安當,回到少東家手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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