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道:“我叫向右,乃是明王的右護法。”
太白金星嘴角抽了抽,你們是不是還有兩個兄弟,叫向前向後?
心裏暗暗吐著槽,麵上卻依舊陪著笑,道:“煩請二位通傳一聲,老朽奉玉帝聖旨前來,找明王問幾句話。”
不待向左和向右再開口,洞府內傳來了李慕的聲音:“金星要找本座問什麼?”
李慕帶著沉香走出洞府,站到太白金星麵前。
太白金星施了個道家稽首禮,道:“福生無量天尊,老朽見過大威天龍明王菩薩。”….李慕也合什還禮道:“南無阿彌陀佛,金星不必多禮。”
見禮過後,太白金星看向李慕身後的沉香,詢問道:“敢問明王,今日證得大羅道果的,可是高足?”
李慕道:“正是,金星有何見教?”
太白金星道:“不敢,隻是據老朽所知,高足年不過二十出頭,正式踏入修行,也不過五年時光,何以便證了大羅?”
李慕似笑非笑的道:“金星這個問題,似乎有些逾越了。”
“本座也想問問金星,你明明是執掌凡間兵戈之事,主殺伐的準聖武神,何以非要偽裝成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好人?”
太白金星臉色微微變了變,他是上古時期,封神量劫之前就投效的天庭,一直以一個文臣的形象隨侍玉帝駕前。
三界之中知道他實則為武神的生靈極少,知道他早已是準聖的人更是屈指可數。
那主晝夜交替的啟明星君,與主殺伐的長庚星君,正是他的善惡二屍。
也就是說,他其實是準聖中期的修為境界,隻差斬出自我屍,便能成就巔峰準聖,因此他實則是玉帝身邊的一張底牌。
知道這件事的,都是三界頂級大能,他們不可能會隨意說出去,卻不知這法海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不過對方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問題講道理的說,的確有些逾越。
太白金星苦笑道:“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明王何必為難老朽?”喵喵尒説
“老朽不過是奉旨前來,推脫不得,明王隻需隨意給個說法,讓老朽能夠交差,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
李慕深深看了太白金星一眼,忽然展顏一笑,道:“金星所言極是,上層的博弈,到頭來為難的還是我們這些下麵的人,所以咱們大家還是一團和氣為好。”
太白金星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嗬嗬笑道:“明王是個敞亮人,正該如此。”
李慕道:“既如此,那本座就給金星一個說法,沉香本為半仙之體,這一點跟二郎真君一樣。”
“當年二郎真君拜入玉鼎真人門下,三年修得太乙,一身八九玄功可戰大羅。”
“我佛門妙法並不比道家功法來得弱,加上本座為摩呼羅迦王時,數千年積累的支持,又有我佛賜下功德金蓮的蓮子相助。”
“如此一來,五年修成大羅,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
聽完李慕的話,太白金星心滿意足了,既然李慕拿功德金蓮的蓮子說事,那就沒有任何問題。
這玩意的功效,可絲毫不在老君的仙丹之下,玉帝也不可能為此事去找如來佛祖求證。
況且就算去求證,也就是如來佛祖一句話的事,這事他就沒法求證,最後隻能是不了了之。
太白金星再打了個稽首,道:“多謝明王相告,那老朽便據此回複了,告辭。”….李慕合什道:“金星慢走。”
看著太白金星化作一道遁光飛走,沉香好奇的上前問道:“師父,那太白金星很厲害嗎?”
李慕正色道:“很厲害,他的修為境界,僅在道門三清和我佛門三世佛之下,堪稱玉帝身邊第一高手。”
“不過他本身性格十分和祥,隻要不是什麼足以威脅到天庭的大事,他都不會展現出殺伐的一麵。”
“所以日後無論你與天庭鬧成什麼樣,在麵對這位老好人時,你都必須保持足夠的尊敬。”
沉香不明覺厲,牢牢將李慕的話記在了心裏,“徒兒謹記師父教誨,那師父,準聖又是個什麼境界?”
李慕將聖人和準聖的概念,向沉香詳細解釋了一遍,這不異於給沉香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如今的你,距離準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先不必去想那麼多,且去吧!”
“等你回來,也該去完成你對你大師伯的承諾了,順便還能去那蟠桃園中走一遭。”
“沒有大羅中期的修為,你麵對二郎神終究是弱了一籌,自保尚嫌勉強,想要戰而勝之更是毫無可能。”
沉香聽完李慕的話,默默點了點頭,隨後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師父,天庭除了太白金星外,還有哪些是準聖大能啊?”
李慕擺擺手,道:“這你無需去理會,在你們一家子這件事上,大家都保持著基本默契,那些準聖大能不會冒出來跟你為難。”
“天庭的天規早已不合時宜,你以為他們不希望修改天規嗎?”
聽李慕這樣說,沉香精神大振,若是如此的話,那他就真沒什麼好畏懼的了。
“多謝師父解惑,那徒兒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沉香揣好葫蘆瓶,化作一道遁光往蘇州城外劉家村飛去,心情頗有幾分迫切。
他這也算是衣錦還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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