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自己養了多年的傻兒子,忽然開竅成了文狀元,還拐了個漂亮媳婦回來。
他連連點頭,心說英歌這一世有自己三分風采了。
厲雅也看愣了,揉揉眼睛:
“陳長生,你徒弟真是魔族嗎?怎麼打起架來比人類都猥瑣?還帶扔符籙搞偷襲的?”
陳長生彈了她腦門一下:“不懂別瞎說,那叫老謀深算,以逸待勞!”
他眼看英歌要逃出包圍,連忙偽裝成魔族侍衛模樣,又落下去找了具侍衛屍體,把它臉上的麵具扒了下來。
他在厲雅周圍布了幾十個防禦法陣,塞給她一道符籙,吩咐道:
“厲雅,你躲在這裏別動,如果有魔族過來,你就捏爆符籙。”
“那你呢?你這是要幹嘛去?幫魔族打你徒弟?”
陳長生笑道:“咱們今天就是攪局來的。當然是麵多加水,水多加麵了。”
說罷他追上那幫魔族侍衛,亂戰中這些魔族並沒看破他的人類身份。
陳長生也是雞賊,每次魔族侍衛們把英歌逼到死角,他都哇哇亂叫著衝上去,賣個破綻被英歌打飛,給後者找機會逃跑。
而當英歌要對落單的魔族侍衛下手時,陳長生暗中手指輕彈,一道靈力電射而出,正好彈在英歌刀刃上,讓他無功而返。
反複幾次後,侍衛們被打出了火氣,下手越發狠辣。
英歌始終逃不掉,身上多了好幾道傷口。
器靈血屠一眼就看出是陳長生在搗鬼,開始時並沒吭氣。
後來英歌傷得越來越重,它暗罵一句“有病”,幹脆豁出去了,沉聲道:
“英歌,給我一滴血!”
英歌聞言一愣,手指拂過傷口,沾了幾滴血塗到魔血刃上。
血屠借此機會施展秘術,登時化作一道十丈高的血色戰將,身披盔甲手持長刀,傲立於英歌身後。
追上來的魔族侍衛們被血屠散發出的滔天殺意所攝,一時間全都停下腳步,忘了上前。
陳長生感受到血屠的怨氣,嘿嘿一笑,退到眾魔族身後,撒腿就跑。
下一刻,血色戰將揮刀斬下。
魔族侍衛們大驚失色,紛紛舉起兵器抵擋,卻無一例外全被打翻在地。
英歌嘴巴張成了O型,沒想到自己的器靈這麼猛,打一群化神境魔族就跟玩似的。
血屠耗盡靈力,光芒黯淡,聲音也格外虛弱:“英歌,趁此機會快走!”
英歌卻搖頭道:“這可不行。哪有打贏之後不補刀也不舔包的道理?”
說罷他走上前去,一刀一個砍掉了魔族侍衛們的腦袋,又將它們身上的儲物袋拽了下來。
“說得好!這小子真上道!”
貓在一旁的陳長生和厲雅十分默契地齊聲說道。
陳長生聞言轉頭,詫異問道:
“不是讓你躲著別動嗎?怎麼又跑出來了?”
厲雅吐了吐舌頭,抱住他胳膊撒嬌:“這不是還有你在嘛!難道你忍心看到你可愛的徒弟落入險境嗎?”
說完厲雅眉頭一皺:“不對,這個你好像真的忍心。”
陳長生卻麵露驚喜之色:“徒弟……你肯拜我為師了?”
大神超神的開局鴻蒙紫氣,卻被苟爹隱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