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半個月過去,陳長生鬱悶的發現,實際情況跟他原本的設想,有億點點小出入。
賺錢飛快,這個不假。
二十四諸天中,洪級丹藥就堪稱稀世珍寶,幾十年難得一見。
而陳長生隨手煉製的丹藥,就有荒級品質,剛一上架就被搶購一空。
最搞的是他原本定價十顆中品靈石一瓶,但頭一個來買藥的客戶不答應了。
“不行!區區十顆中品晶石,怎麼配得上如此珍貴的丹藥!這是對丹藥的褻瀆!得加錢,二十五顆中品晶石!”
陳長生拍了拍這位老兄的肩膀:“哥,你加錢加反了。是我在賣藥,你得給我錢。”
那客人左手叉腰,右手一揮,大聲嚷道:“給我閉嘴!”
說罷他掏出儲物袋,仍到陳長生懷裏:
“拿著我的錢給我滾!”
說罷他神氣十足地轉身離開,把陳長生給看傻了。
買藥這哥們兒,家裏高低得有幾座礦。
不過這段小插曲,也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想賺錢不光得有好貨,還得會吆喝。
“加錢哥”走後,陳長生這家“藥王醫館”徹底火了。
後來他才弄明白,一切都跟那位腦回路有點小別致的大哥有關。
此人乃是天元城甚至韋馱天最大的煉器工會——玄機閣的少主呂岩。
他一手袖裏青龍的無上功法,在真神境高手中都能排上號。
而且他還擅長用純陽真火煉製法寶。
司馬輝手裏的九霄銀龍槍,就是出自此人之手。
經他這麼一鬧騰,藥王醫館門前經常能看到幾十米的長隊。
司馬家也數次派人以重金求藥。
錢雖然賺到了,但消息打探得並不順利。
陳長生聽到的,基本都是呂岩留宿仙娥樓,與三女同床共枕;司馬家四老爺慘遭家主橫刀奪愛,喜提綠帽之類的花邊新聞。
陳長生琢磨了一下,想給自己一耳刮子。
問題出在經營策略上麵。
如今每天來求藥的排隊排到馬路上,人來人往的誰願意打開話匣子?
想要套出點有用的東西,還得換個策略。
於是又過了半個月功夫,藥王醫館忽然搞起了饑餓營銷。
陳長生每天隻放出二十丸丹藥,替十位病人診病,價格翻了一倍。
而且他診病的地方,也搬到了靜雅茶舍之內。
病人們排隊等看病時,在這私密的空間裏,明顯放得更開。
陳長生暗笑,心說這回絕對穩了。
誰知穩是穩了,但卻TM的穩過頭了,讓陳長生忍不住想要罵娘。
這幫病人進來後就放飛了自我。男的一直在討論女人,女的在討論男人。
陳長生嚴重懷疑,這幫人絕對修了個假仙。
哪有修仙之人沉溺於男歡女愛的?
我禦劍之術煉丹之法,不比你口中某仙子的蜂腰翹臀有意思?
不比某某公子的邪魅一笑好看?
“朽木不可雕也!”
陳長生低聲喃喃,得虧自己手裏沒兵,不然高低都要來攻打韋馱天,給這幫不思進取的家夥們一點顏色瞧瞧。
就在他打算關掉醫館另謀出路時,真神境大佬呂岩又跑過來了剛進來人就倒在了血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