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那人類男子的話說完,那熊人靈武帝,竟然不自覺的把目光彙聚到了羊羽的身上,而羊羽自己感受到的,在自己的身上,可不止是他一個人的掃視。
想到這裏,羊羽不免有些氣憤,畢竟那男人隻是說舉報,還沒說是誰呢?而這些人,卻自動把那個違規的人當成了羊羽。
“嗯!這的確是規則的一個漏洞,但是如果隻是遮蔽麵容,不用真名的話,這並不算犯規”,想了一下,那熊人靈武帝則是說了這些。
這的確很難算是犯規,因為有很多靈器,它就是戴在頭麵部的,這可以提供精神力和頭部的防禦,如果因此遮蔽麵容的話,這就不算是犯規了。
至於名字,名字就是個代號而已,有人想揚名立萬,有人想默默無聞,這是別人無法幹涉的,所以這也不算犯規。
聽到熊人靈武帝的這個解釋,羊羽一瞬間就覺得他的形象高大了很多,而那些原本注視羊羽的人,也紛紛撤開了他們的精神力。
“小子,如果你就隻有這個原因的話,我怕你是承受不了我的怒火的了”,空中,那熊人靈武帝用很平靜的話,說著很嚇人的詞彙。
不過,那走出來的男人還是沒有絲毫的懼意,手放在臉上,他竟然笑了起來,這種笑容,竟然有些病態。
而對於這個奇怪的男人,羊羽一時間也沒有認出來,畢竟他把自己的臉擋住了,羊羽能認清的,隻有他那白綠色的頭發。
“你,這是在挑釁我嗎?”,空中,那熊人靈武帝已經有些忍不了了,要不是人多,這個發癲的男人他抬手間就能把他搞死。
“不,大人,我知道那些的確不犯規,但是你要是知道了那個人的真實身份,你或許就不會這樣說了”,男人說著這話,終於是抬起了頭,而他的手,則是直指羊羽。
這下子,羊羽終於是看清了他的臉,這張臉極其眼熟,而且給羊羽一種十分厭惡的感覺,隻是一時間,羊羽又不能確認他的身份。
“哦?有話你就快說,我,我們都等不起了,而且你要知道,你說的話,最好有價值”,此刻,那熊人靈武帝,已經展現出了部分的威壓。
“大人,那人根本不是什麼齊阿羽,他就是那望鄉鎮的齊羊羽,擁有頂級滿屬性不滅體質的絕世天才”,瞬間,男人就恢複了嚴肅的表情,指著羊羽就大聲喊到。
“齊羊羽,疑惑嗎?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別以為你隱藏起來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你可別忘了,那白月初,可是一直沒變過的”,在羊羽的允許下,男人的話就傳到了羊羽的腦中。
聽完這個,羊羽則是瞪大了眼,直盯前方的男人,而羊羽的口型,卻是說了“月吹”兩個字。
月吹,三十二歲的九轉靈技王,說這個,你可能沒有影響,但是說到羊羽去聖療世家搶婚,你可能就記得了。
不錯,那月吹,就是月妄全的大兒子,如果當時羊羽沒去搶婚,或者搶婚失敗的話,欣漪就要嫁給這個月吹了。
所以,這個月吹對羊羽來說,還真的就是當前最大的情敵。
月吹痛恨羊羽,不止是羊羽搶了他的婚,還在那天狠狠的打了他的臉,當時他和月蕭,兩個高位靈技王,竟然打不過羊羽一個三轉靈技王。
而且那場戰鬥還引來了聖療世家的族皇,最後,他的父親被關禁閉,他們的封地也被查收。
一下子,月吹就從一個封地大少爺,變成了一個落寞的皇老之子,伴著天命者的離開,他們的勢力在聖療就真的沒有了。